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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万字完整版!巴菲特股东大会实录来了

时间:05-07 来源:最新资讯 访问次数:240

6万字完整版!巴菲特股东大会实录来了

5月6日周六,从美国中部时间上午9点15分(北京时间晚10点15分)开始,今年8月30日将满93岁的巴菲特和老搭档、已经99岁的芒格出席伯克希尔哈撒韦年度股东大会的问答环节。除去中午一个小时的午餐时间,巴菲特和芒格今天总共回答了5个多小时的问题。巴菲特和芒格怎么看ChatGPT大潮?面对美国银行业危机,他们又将如何应对?两位老爷子如何点评苹果、西方石油、比亚迪等持仓股?所有的答案尽在本篇全程实录。以下是2023巴菲特股东大会近6万字全程实录:巴菲特:大家早,谢谢大家。今天来到现场,我和查理都喜欢在现场看到大家,我们希望今天的问题都尽量地简短,因为我们今天希望至少能回答60个问题,今天有来自现场观众和来自网上观众的提问,我们就直接进入到我们今天的营收报告的环节。今天早上我们第一季度的业绩数字已经放到了网站上,我们很快地过一下,然后就开始问答。我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意识到在英国有一个正在跟我们竞争收视率的活动,他们在庆祝查尔斯国王的加冕,我们今天现场也有一个自己的查尔斯国王——查理·芒格。而在他旁边是格雷格·阿贝尔,是负责除了保险业务之外的副CEO,在格雷格旁边是我在1986年遇到的一位天才,他是帮助我们负责保险业务的阿吉特·贾恩。我们现场还有非常多的董事们,也请大家简短地起立,有霍华德·巴菲特,苏西·巴菲特,斯泰西·伯克、肯·硕克、克利斯·戴维斯、苏戴克、罗勒-艾曼斯、汤姆·墨菲二世,劳尔-艾尔森,这些都是公司的董事会成员,非常棒的一群人。开始前提到另外一个人,我把这个人的名字给忘了,你们能想象这个人是谁吗?莫利萨,她帮我们把现场的一切给组织起来,她真的是勇担重任。我们谈一谈我们营收数字的情况,然后就进入问答环节。我们在今年第一季度营业利润略超80亿。营业利润是伯克希尔在营业上根据通用会计准则报告的,这是我们资本方面的营收。我们希望通过长期在资本上获利。总的来说,长期以来这部分的数字都是可观的,但是在单个季度、单年,或许有些时候会长达五年的时间里,股价波动会很大,我们也投资其它很多的业务,我们也把它们作为像是我们的股票一样,我们也整合了很多业务,它们的价值并没有太大的上涨。伯灵顿铁路这边我们也有非常多的股份,还有很多能源股份在交易,这些股票也是有很大的波动。所以,我们的营业利润在这里,这是第一季度的数字,大概略超80亿。在普通的经济环境当中,我们会收到这样的反馈,我们大部分的事业,在今年报告的营收都会比去年较低,这都是因为过去6个月经济的不景气造成的。过去的这几个月公司都经历了很多的波动,这可能是二战以来最厉害的一次,二战的时候我们没有办法获得商品、货物,但是这一次的波动来自于另外一个地方,他们可能在过去的6个月中出现了存货过多的情况,这不是说好像失业率、就业率的情况造成的,但是现在的经济环境在这六个月已经非常不一样了,而我们很多的经理人对于这种情况感觉到比较惊讶,存货怎么会一下子那么多卖不出去。现在我们才慢慢地让销售情况有所恢复。今年可能比去年的速度要稍微放缓一些,但是我想说我们对未来、对明年、明天都没有特别肯定的态度,不管是对于市场,对于我们的商业前景,都是如此,我们其实没有放太多的精力在商业前景上。但是在今年第一季度的报告中我们可以看到两部分:第一,我们投资的收入会比去年同期要大很多,这是一个我们长期慢慢建立起来的一个优势。我们在短期内做出了比如像250亿这样的投资,而就在不久之前,市场上现在对于财政赤字违约的担心,我们是在前天刚刚做出了一次投资,59.2亿。所以,在这12个月的时间里面,我们现在在投资的收入方面还是不错的。在保险承保方面,它跟市场的活动并不完全相关,它跟一些自然的灾害,比如说像地震等等是挂钩的。所以,从一个可能性的角度去分析的话,我们今年可能前景会更加可观,在承保上比去年应该要做得更好。我不知道怎么去称呼它,不管是“商业循环周期”也好,我不会觉得好像今年有一次巨大的风暴、地震或者是飓风,会影响到这样的一个预测。但是从可能性角度上分析,我们今年保险业看起来比去年要好。就是这两个主要的元素,让我们今年第一季度的营业利润看起来更高。但是我也想承诺,我们的营业利润今年应该比去年要好。第二页,这是一些营业利润的数字,给大家总的来看一看从疫情开始到现在我们营业利润变化的情况。我们会留存我们所有的营收,大概每一年300亿到350亿,但这是我们一段时期以来的营业利润的数字。但是从现在开始计算,未来的十年到十五年,他们的数字会更高,因为我们有一个优势,我们可以保留这样的利润,保留这样的营收,我们还是会不断地去留存、保留它们。所以,这些数字如果不上升的话,证明我们做得不好。所以,我们是希望让它们能够稳步上升的。有时候在历史上这个数字上升的幅度比我们想象中还要大,但是我想说基于我们现在资本的情况,这样的一个增长会越来越稳健,不会有太大的波动。下一页,截至3月31号,5040亿的GAAP净价值,没有任何一家美国的公司可以达到这么大的数字。为什么呢?因为在美国,有些其它公司可能会买伯克希尔的股票,所以能达到这样的一个价值。所以,在GAAP的层面之下会因为这个原因。但是如果计算它的收益的话,也有更快的一些速度可以再进行增加。当然我现在讲的不是快速的比例,而是一个非常好的价值。我们现在讲到浮存金,浮存金是一种在我们手上持有的现金,在某种层面之下,它与我们的了解是不同的,比如说跟在银行里的存款有些不同。在银行里面存钱的话,必须要付你利息。如果你是一家银行。但是浮存金基本上就是你在投保,有任何损失,你就必须用这些钱来进行支付。所以,这些资金是负有责任的,而且我们要在进行更多的一些使用。当然我们也知道我们在现在是非常喜欢有这笔浮存金的,我们现在至少有1650亿之多,从1986年到现在,已经有非常大而且非常惊异的增长,每年都是如此,特别是在这几年之中,这些东西并不需要任何利息,而且也不需要随时进行提存,但是它对我们来讲真正助长了相当的效益,也显示了我们现在已有的一些责任。贾恩先生是负责建立我们这些浮存金的主要人物,而且我们的保险公司都是一些非常有才能的人在进行管理,他们贡献了他们的才能,比如说该投这个公司。在我刚开始职业生涯的时候,这些浮存金就已经在这里了。你想象一下你的资产负债表以及你的财务报表之中,所有的资产还有你的责任或者负债,这些是非常简单可以了解的。比如今天我们的股票持有人,在所有的这些金融以及长期的债务,以及所有的财务状况之下,有的时候你会觉得某些东西是非常昂贵,或者有的时候变得非常廉价,但浮存金是另外一种项目,也是所谓的负债,但是对我们来讲并不会花费任何资金,也不会突然就消失了,在财务的观点来看,它也是一种资产,也就是跟我们现在所有的持股人所持有的这些前提是一样的。有的时候我们把它想上比如现在是一笔现金或者是我们的一笔公债,我们在这样的结果之下会增加到至少70亿,我们在4月买了大概有4亿的债券,在我们的现金资本里,当然再减掉我们现有的一些资金。我们后来也卖掉了我们现在的一些股票,中间大概有40亿左右。我们也开始有了一些营收,大概25亿左右。我现在跟大家介绍是让大家有所了解,我们现在的现金流在伯克希尔现有的状况。最后一页,中间有A股所有相当的价值,我们注意到每一年我们的股数也许会减少,但是我们的业务还是在继续的营收之中,而且赚的钱会更多。我们现在的股东们以及所有持股的拥有者,每一年都会看到,现在在你面前的这些资金以及所有的资金数量,但是我们也许可以收到所谓的股息,可是我们在1967年的时候,我们大概是1毛钱/股,那个时候其实是一个错误。我常常跟很多人讲“我在所有的股东在进行投票的时候我就会躲起来”,但是这并不是事实,那个时候我必须要承认我做得是不太好的。但是我们现在已经开始至少有了5000亿加上更多运营的资本以及收入,我们要持续地这么做。今天跟您初步介绍的是您可以研究一下我们在10Q上面的一些数字,或者你到网站上也可以找到,如果你有一个礼拜、两个礼拜在休假的时候,你可以好好地研究一下10Q,这中间伯克希尔所有的精华都在里面。我们今天将会回答很多问题,我们现在就开始。第一个提问:现在硅谷因为发生了银行存款的一些危机,您觉得以后会成为怎么样?会是全国的一个状况吗?巴菲特:这件事情是非常惨痛的,FDIC这中间已经有了大概至少25万以上的所谓限制,负债的天花板到底是多少,我们现在还没有到达这么惨痛的结果。我可以设想,也就是在讲到我们今天的议会里面还有我们今天的政府,还有美联储跟FDIC。当然每个人都讲我们明天不希望上电视需要讲这些问题,向美国民众解释现在发生的一些状况,还有你现在只能赔到25万,这是每个银行都不愿意在讲的,现在在银行之中,在咱们的国家中已经发生了这样的状况。这些是非常不可避免的一些状况。查理,你觉得怎么样?芒格:我没有任何要补充的。巴菲特:今天早上贾恩跟格雷格都会在这里,会回答更多的问题,也就是在我们今天之后。在午餐之后,你有任何问题,当然我跟查理也会相继对这些问题进行回答。麻省股东提问:巴菲特先生、芒格先生,在做投资的时候如果太保守,您如果再做决策的时候,您要怎么样才能够在这中间进行相应的取舍呢?结果又会怎么样呢?巴菲特:我们要做非常平衡的投资计划以及决定,我跟查理先生在这么长的一段时间之中,我们常常要做很多很多的决定,当然我可能做的决定会比查理更多。但是我不记得任何的时间之中,在伯克希尔的历史上,我们不会做任何情绪化的角色,珍妮-李的电影非常好,但是还是没有办法比上我的合作伙伴查理,查理是真正非常理智的。查理先生,这一下子你应该有所补充了吧。芒格:我们看电影是不同的。巴菲特:是不是你已经做了一个非常有情绪化的决策呢。我希望做一个非常理智而且是毫无情绪化的一些决定,特别是在做投资人的这些立场以及在做业务的决策立场。你可以这么跟我争执,今天这个中间可能有一个经理曾经为我们做一些工作,在某一段时间之内。当然伯克希尔那个时候的一些状况跟现在是不一样的,我们的业务有的时候进行得非常好,而且有的时候会经营得更好,就像我们之前讲的,那个时候真的到处都是奖励,当然我们有的时候也是非常惨淡经营。但是我必须跟你讲,查理跟我非常努力地在进行工作。查理,你说是不是?芒格:我当然同意你。我们那个时候也做了Wesco的决定,但是那个时候几百万上面只有几分的钱。巴菲特:当然是在以前我们讲到的贷款公司经营惨痛的情况还没有那么差,那个时候真的是非常疯狂的。芒格:没错,我们那个时候并没有发疯。问:去年的时候,GEICO跟BNSF铁路,他们在竞争的市场上没有占领到相应的位置,阿吉特·贾恩请您讲讲GEICO的状况,和未来几年的前景。格雷格·阿贝尔请您讲讲BNSF铁路的问题是什么,现在所有的公司政策以及所有的战略,怎么样解决现有的问题和挑战?阿吉特·贾恩:我们在讲到GEICO还有telematics的状况,GEICO还是在领先的阶段,我们掌控的非常好,当然所有的竞争者的状况也是如此。当然我们在telematics的收入上面来讲以及价格的一些决定上面来讲必须要有政策上的支持。这些所有的承保人都知道了,我们在做更多的改进,特别是要拉近telematics中间的差距,当然我们还要继续做一些战略上的布置。GEICO的政策有相应的技术,这中间大概有600多个不同的以前经典原有的系统。那个时候已经综合了15世纪、16世纪原有的系统在内,这些都是挑战性很大,而且是复杂性的。因为我们现在必须要开始广泛的配合所有的一些保费,GEICO这个公司我想你如果知道的话也已经了解了这样一些结果。但是GEICO在第一个季度得出来的结果,这些所谓综合的费率,还有93%以上的完成率,这些都是非常好的。第一个我要告诉大家的是前一年来比较的话,中间所谓的存金已经开始释放了,我们做了一些很好的部署。第一季度对汽车承保来说会是非常好的季度,我们在全年的情况来看相对来说也是比较乐观的,我希望GEICO能够在明年年度的时候达到96点的目标点数,这中间我们还是要意识到要做到96的话很多的承保人都要做出很多的努力和付出来实现这样的成长。而且这个利润也可能会在中间受损,但是我们是希望在利润率和利润方面都能够实现成长。格雷格·阿贝尔:我们对这个团队的成员感到非常自豪,他们每天都在铁路上做出非常大的成绩,但是我们知道在技术方面任重道远,尤其是在铁路建设的精准度各个方面,这种大型A型的铁路在美国,还有在加拿大有两条我们都需要去努力,我们需要去看看他们运营上面的数字,当然我们的团队每天都希望变得更加的高效。我们不断应对客户的需求,再回到2022年之前的情况,看一下之前的三年,2019年、2020年和2021年的情况BNSF铁路的团队效率方面是做出了非常大的进步。也把很多价值交付给了股东和客户,与此同时对于我们的股东来说铁路的安全也非常好。但是在去年这个情况没有停止,他们还是做出了巨大的进步,但是2022年的情况是我们没有去重塑铁路,刚刚我们从疫情当中走出来,供应链有非常大的挑战,还有很多劳动力、港口方面的挑战,但是我们的团队仍然是希望铁路带来长期的价值,短期铁路在2022年不太好,但是我们真正关注的是能把铁路安全率带到以前的高度。这是我们在团队当中会继续看到的,他们会不断的取得进步。长期的角度来看,我们会从这个团队当中看到非常好的结果,我们也为有这样的资产感到自豪。巴菲特:他们很多人都值得我们大家鼓掌,我想补充一点。GEICO的负责人是我和阿吉特·贾恩选出来的,GEICO的CEO帮助我们解决匹配率和风险之间的问题。当时正是在疫情前来到了这边,他的工作在GEICO非常出色。他跟阿吉特·贾恩通力合作,他们做出的成绩值得我们肯定,他们在这种情况下做出了非常多的改变,我想在这里提到一点,现在有很多上市公司在过去十年打造出来,也是跟保险有关。但是其中没有一家是我们会考虑去买下来的。现在好多人说GEICO是一家技术公司,而不是一家保险公司的。当然我们肯定要用技术,但是我们仍然是要去把风险匹配率搞清楚。因为在承保上有损失的时候他们也需要资本给他们支持,但是在过去这么久只有这一家公司是我愿意去投的,过去十年完全没有,那就是阿吉特·贾恩和四个人他们一起加入了这家公司,然后把它给带了起来,这是伯克希尔的保险公司。芒格:现在的浮存金多少了?巴菲特:已经快50亿美元了。我们的浮存金的金额从这里打造出来,就超过了过去十年好多保险公司的总额。而且在这方面我们不需要有更多的成本,我们真的是带动了整个产业,也把一些非常多独一无二、独特的一些才能带到了这个行业当中,我们带来了资本,带来了能力。而这样的资本和能力只有伯克希尔可以提供。就是这样的一种才能、金钱、财富和能量的匹配带来了今天的成绩,没有任何人任何公司在这样的产业,这样的空间中取得我们这样的成绩,而且我们做到这样的成绩也是没有付出任何成本的。这是任何一家上市公司都没有办法匹配的成绩。人们看到我们这样去做,但是这样的做法没有办法复制。阿吉特·贾恩团队的人做出的成绩是无与伦比的,值得我们为他们鼓掌。问:你好,我来自新加坡。我有一个关于人工智能和机器人的问题,人工智能和机器人技术现在在不断的提升,你们觉得它是更多负面还是更多的积极的影响呢?尤其是对股市,对于社会整体来说。你们觉得会受到AI和机器人最大的影响是什么?巴菲特:谢谢你把这个问题向查理提问。芒格:你如果去到中国比亚迪的工厂会看到机器人到处都是,而且这个使用率真的非常之高,所以我觉得机器人的使用将会在全球越来越多,我自己对于其中这样一些炒作是感到有一些困惑的,特别是像人工智能,我觉得现在用人其实挺好的。巴菲特:我觉得人工智能中没有任何一项功能可以取代我们今天坐在这里的阿吉特·贾恩。人工智能确实可以做到非常多出色的事情。比尔盖茨之前把我带去看他们最新的技术,可能还不是最新的版本,这个比我想象中进步快多了。AI可以做非常多的事情,但它不能讲笑话,幽默还达不到,但是它可以做非常多的事情。这让我反而有一些担忧,因为我觉得我们没有办法去完全掌控它。我们确实发明AI的初衷是好的,你看在二战期间我们都是在技术上的竞争,确实也是非常重要,在未来200年的时间里面,我觉得我们也没有选择,我们必须要去接受它和应对它、使用它。当开始一个新技术的时候,之前爱因斯坦就提过,它可能会改变全世界。我也想提到在人工智能的部分,它可以改变整个全球的面貌,而却改变不了我们人的想法和行为。所以这个问题问得很好,这也是我们能够给你最好的回答了。问:最近金融时报有一句话说,查理·芒格提到说在美国会有商业地产,还有银行的问题,银行现在充斥着商业地产的不良贷款,您觉得商业地产的损失会有多大?哪一个地区和哪一个行业会受到最大的影响?伯克希尔·哈撒韦会不会在商业地产上更加活跃呢?巴菲特:伯克希尔以前从来没有在商业地产上非常活跃,我觉得它不适合我们这样的投资人,所以我也不会期望说商业地产的问题会影响到伯克希尔,在美国和在全球这些问题可能会非常的大,而且情况也会比较负面,但是我觉得我们会度过这场危机,因为有可能会有不同的人出现,这些楼已经建好了,它不会离开,但是这些楼的所有人和占有人会变。我也问过查理,他们怎么去决定说这个楼的功能应该是什么样的?他们就说没有关系,看谁愿意来签这个租约。所以,地产的现象就会提醒我们,到底现在人的态度有些什么样的变化?而这些真正借债的人他们会跟楼主进行谈判,向银行借钱,所以这个背后有非常多的商业活动,会出现在商业地产上面,商业地产的开发等等。有些时候规模还会很大,但是这个后果也是慢慢我们开始看到了。这些能借到钱,可能以2.5%的利率借到钱的人,现在因为利率的提高他们借不到当时那么好的钱了。我觉得查理在商业地产上的经验应该更多,他的起点应该就是在那里。芒格:是的,非常的艰难。巴菲特:我们在这个艰难的情况下会做得更好。查理有一次跟我说,我们聊了好几个小时,要不要把这个房子一美元卖掉?我就说我们不管那么多,我们继续做我们该做的就行了。查理毫不犹豫地说没有问题。他想得没有错,这是对的。问:我的问题问查理或者是沃伦,我们看到AI技术上颠覆的情况,而且改善了现在的产业,或者已经在发生之中。在未来几年当中你觉得哪一些东西会被接受,或者是新的接受的原则。在我们这些投资人来看,是不是要接受这样的建议,因为现在已经改变了现有的工业以及技术的蓝图。芒格:今天我们有非常多非常有价值的投资人,这中间我们也碰到了很多很多的机会,我的建议是说你要开始习惯说这个钱赚得应该不会比以前多。巴菲特:查理就是这样的,告诉我们都是一样的事情。我们现在已经在管理了大概有508亿美元的资产,但是我会这么说。我们还会有更多的机会,什么理由呢?这些机会不管是在技术上面来讲,还是全世界有多少的改变,从1940年到现在我们看到了所有变化的现象。不管是汽车工业、飞机、能源以及技术等等。全世界的改变,新的事情永远在发生之中,而且会取代原有的一些技术,这种层面之下会给我们一些机会,除非你是笨蛋才不知道有这样的状况。我会这么讲,我们经营伯克希尔已经58年了,每年的增加也都是显著的,当然我们也做了一些愚蠢的事情,但是我们做的愚蠢事情还是有限度的,所以如果说你要把这些钱从别人身上赚来,这就是我们一开始做的,可能在十年、十五年一些愚蠢的保险公司,你后来发财了、赚钱了,或者我们现在看到承保人还有一些律师也因为如此而赚到了钱,但是我想发生的一些层面并不是很大的。在58年之中,我们还很幸运没有做太多、太多一些愚蠢的事情。当然也做了一些,但是在讲到投资、讲到资本市场这些,不会一夜之间投资的钱就不见了。但是我想巨大的一些资金卖给其他人的想法,如果说你做得不好的话,是没有人会这么做的。所以我想如果你以比较少的资金来经营,我觉得这些机会绝对会越来越好了。我跟查理有些时候在某些议题上会有一些不同的建议,但是我们到最后还是会达成一致意见。芒格:你讲到我们现在的这些钱,有这么多的钱,有更多的人而且有这么多有才智的人希望比别人更聪明,而能够促销他们想做的事情,也取得更多的金钱,我想这些事情有的时候本质上是不同的。有的时候你也会偶然发觉有一些让人不高兴的插曲,但是今天我们在这里,我想你不需要真的要这么操作。你现在看到了比如说你今天讲的政府公债这个市场还有财务,这是一种公债,这中间有大概30亿的投资。但是整个世界来讲有的时候在短期,如果你只注重短期收益的话也许会看到。但是一些经理,有兴趣的东西有时候不是在你期待之中的,有的时候也许会遭受重挫,或者是在十年、二十年之后才会看到它是不同的。我真正的想法就是,我今天真的很高兴能够出生在这个世纪之中,而不是我现在希望把钱变得越来越多,这就是我现在做的事情。巴菲特:查理会在不同的时间找其他的事情在做,当然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们有的这些想法不见得完完全全是一样的,但是绝对是会越来越大的。我有的时候一失去了大的市场蛋糕,但是小的地方我还是保守住了。芒格:这一点我是同意的。巴菲特:你是最喜欢朝有大蛋糕的地方走,是吧?问:在2016年你们做了AIG非常重要的交易,这中间有200亿美元的俩务以及交换了100亿美元的情况,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们这中间增加的利益?还有这件事情在几个礼拜之前你也在讲,这些银行的资产情况,以及原有的费率。巴菲特:我先说一下,我们那个时候真正拿到了100亿美元,但是我们是没有任何限制的把这些东西放到任何基金上面,当然利息有的时候会造成某些程度上的影响,但是不管是AIG的项目或者是其他的项目得到的情况都是相似的。我们不一定要找到完全匹配的一些基金,但是我们基本上来讲也希望能够变现所有的一些资产。现在我们大概有1300亿美元以上的资产,但是我想你在讲到了并不是一些不同的部门,或者是其他的东西,或者是一些保险公司能够做到的。我想很多人的想法是这样子,但是这些东西是代表了26%,每个美国的公司在这种所谓保险上面都是有大概的资产上面的数字。我们希望非常保守的来进行经营。阿吉特,如果我讲错你纠正我一下。我们是非常关注在这个重点上,我们在经营中间对每一股的损失都进行了相应的计算,AIG的目的那个时候我们看到这是非常独特的处境,没有一个人能够做到这样的结果。Louisiana-Pacific也是如此,我们那个时候没有解决的方案,我们必须要这么做了。这中间有很多的责任必须担当,伯克希尔那个时候基本上就是这样做了。所以我们那个时候在讲到这种事情不会经常发生的,但是那个时候有5亿美元在那里,我们在讲到AIG的交易并不是任何的一些股票购买。阿吉特·贾恩:我想一种方式来进行讨论,那个时候的时间点以及怎么样取得这样的交易,到底每一年的付给,以及收益是多少这是我们要考虑到的。还有您要在比较您自己的期待以及真正在讲到被付给率这是很重要的,刚才巴菲特讲到了这几个数字是非常重要的。96%的付给率,在我们看到是如此,这个数字是非常好的但是也不是最好的,最后我们要付给的就是我们当时期待做的付给的数目。到后来又发觉是比我们刚刚讲的百分比还少了四个点。所以,这就是我们在做的付给的事情,好像比原来期待的还要多。还有在净值上面来讲,做的这些交易还没有结束。所以我现在非常非常谨慎,而且随时进行关注。我想最有趣的事情就是伯克希尔公司,还有保险公司在我们花每一块钱的时候都应该得到四倍以上的结果,当然你必须要相信您今天做的这些责任是非常重大的。而且有的时候我们还是会放弃。巴菲特:没有错,我们现在有2500,或者是更多的东西都是来自保险,或者是跟保险不相关的,每一年我们都并不是有相应的义务,每一年我们也许不会付你股息,我们有的时候对股息还是会有所削减的。但是我们会告诉你,我们现在已经有了100亿美元,但是我们不同意你要买五年,或者是十年的债券。我们不是这样操作的,但是某些人在进行业务的时候,他讲说如果我们要付出100亿美元,不管现在的经济状况如何,我们都会这么做。所以在保险公司,以及其他的业务来讲,这中间没有那么多的负债,我的意思是这些负债在所有跟铁路,还有能源方面来讲是不一样的,我们不会保证永远不会有负债,但是目前来讲还是非常好的。这就是我们讲的伯克希尔另外一种讲法,阿吉特·贾恩随时都在跟我们进行洽谈,我如果一次能够5亿,即便是3亿,你能够怎么断就怎么断,但是保险公司如果能够取得更高的费率当然是最好的。问:我是来自德州的一个律师,专门在做遗产计划。巴菲特先生我跟你在TTI曾经碰过面,我想知道你的想法,这个现象是在做自己的资产还有遗产计划上面都已经在发生的问题。如果一般的父母在想说要把他们的遗产没有分配给他的下一代的时候,如果这些资产里面包括了家庭业务,很多人都会做继承的一些计划,这个公司以后是由谁来继承,或者是经营的呢?而且什么时候开始经营,如果原来的创始人已经不在了,他们的小孩并没有准备,比如说今天讲到了查理国王,或者是另外的查理王子等等。或者说我们今天不管是查理芒格国王,或者是其他的为小孩要准备这些遗产计划,可能一下子就要讲到70多年的事情。如果说这个人从这里进行进化,他把所有的资产抛给球场对岸的人,但是这个人并没有准备好,他也不知道怎么做团队的部署。但是今天四分位就是最重要的人,后面接球的人就必须要接到我们的计划,所以你在把球抛出去的时候不知道接球的人是不是能接得到,所以要知道这10%怎么分配。巴菲特:你描述的画面我已经知道了。因为我年龄已经放在这了,我之前关注了很多这些富裕家庭他们在财产上面出现的问题,这些问题都是特定于每个家庭特殊的存在。在我的家里我都没有签过遗产,这个遗嘱要在我的三个孩子读过,理解了,提出建议以后才会签。如果在60年代做这件事情的话,在他们20岁和60岁的时候做这件事情效果也是不一样。在这个家里取决于你做什么样的事业,变量也有成千上万。所以如果这些孩子们在成长的时候遗嘱已经向他们读了,他们听到了说这个遗嘱上面有什么样的内容,我觉得太早去做这件事情家长是相当于犯了一个大错。我听过好多好多这种情况,有一些人完全不向他们的孩子们透露任何事情,有些人用遗嘱绑架他们小孩的成长。而且有的时候遗嘱很早宣读的话,也很难再改。查理在这方面也有很多的经历和经验,在伯克希尔我们也有很多相似的问题就是在做财产规划上,都是一些老生常谈。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是这样,我觉得至少75%的人都做了这样的错事。我不知道是因为我们笨还是什么的原因。我就觉得伯克希尔的股票要怎么交出去也是一个问题。你现在在问的是一个资产投资的问题,而不是一个个人的问题。这些小孩们如果他们勾心斗角,大家都是人,也可能会出问题,你最想要的是什么呢?你想要你的孩子们至少能够在这个财产规划上能够和平相处,财产不是唯一一个你可以去搞乱这个关系的,但是财产的规划在搞乱小孩的关系上真的起到非常关键的作用。有些时候一出财产规划的问题,这些小孩们都去找自己的律师,然后再也没有办法和谐的存在了。所以在这个上面妥当的处理真的是非常重要。你想要你的孩子们能够至少获取某种价值,这种价值是要在你的生活当中践行,这样在你说的时候才会变得合理。他们会向你学习,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不要觉得说草草写一份遗嘱就完事了,你的行为,你的特质和价值才是他们最好的老师,你的遗嘱也应该跟这些价值和行为挂钩。然后他们才能够学会继承这样的价值,把这些价值跟家里财产的规模挂钩。曾经有这样一个情况,有一个富人每一年会把他的孩子们召集在一起吃饭,然后一起从事一些活动,让他们去签署这个空白的一张财产证明,他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赚多少钱,但是我觉得这也不是一个可行的形式。你如果想要知道说你怎么去践行自己的实行才是最重要的,TTI的继承计划就做得比较有意思,他提前预知了这些问题。他61岁的时候来到我这里,他拥有的财富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需要,我们一起讨论这个钱怎么进行分配,怎么捐助等等。TTI后来成为了我的公司,他说我的家人和我已经有了完全不需要的钱,但是我也想知道怎么把这些钱更好的分配,我可以把公司卖给竞争对手,卖给他们之后他们会把我的人炒掉,留他们自己的人。我如果卖给一个私募公司,他们就会考虑这个退出计划,所以我就在一直考虑这个问题。最后考虑来考虑去只有卖给你们最合适,我们买下来之后,他的日子过得相当不错,这个人知道生命的意义在哪里。问:你提到说现在铁路脱轨这些事故你提出了批评,BNSF铁路的行为也受到了大家的监管。有一个法官提出BNSF铁路在华盛顿把原油在一片属于印第安土地上运营,触犯的法律条例,对环境造成了影响,你觉得伯克希尔和他们的子公司如何能够合乎这些法律上的规定和监管,在长达20年的时间里面,伯克希尔都没有足够的政策限制BNSF铁路和他们这样基金的行为。格雷格·阿贝尔:我觉得这是我们现在团队正在去处理BNSF铁路方面的问题,我们确实在部落的土地上达成了一个协议。每天我们能够可以运输多少量,我们也没有违反这样的协议,我们的团队已经签署了这样的协议,每天可以有多少列列车经过这样的土地。我们也跟这些部落的首领进行商谈。这部分的讨论还会继续下去,我们在这边也是吸取了一些教训,也做出了承诺,这个承诺是什么我们也知道。我们不要简单的去假设说可以自由自在把我们的火车进入这样的土地,我们要尊重签署的这些协议,在协议的同时我们也是非常严肃的去对待最终的解决方案。最后我希望我们能够达成最终的方案,能够让部落、让BNSF铁路都能够满意,在火车脱轨的方面我们也是去重新检测了铁路的质量,我们跟部落也是非常密切在进行合作,希望能够立刻减轻这些事故所带来的影响。我们的团队和他们都是采取了积极的回应,我们没有看到这方面有长期环境的影响。我们的团队之前也提到脱轨在这个产业当中会实时会出现的现象,我们非常严肃去处理,即使在没有长期影响的情况下我们也会看怎么避免这些情况,怎么进行提前的检测、预期。最后,我觉得都是一个适当回应的问题,我们有一支团队也是时刻准备面对社区的问题,以及社区的影响。巴菲特:火车脱轨每年大概有多少起这样的事故?格雷格·阿贝尔:整个产业大概会超过1000起。巴菲特:我们有非常重的载重火车,而且有的时候在非常炎热,或者是寒冷的环境下运行,有的时候还要转弯,还有不同的级别,有时候出现的一个轻微错误都会导致很严重的事故,所以,铁路建设真的不是很容易的事情。我们火车当时的设计已经是停留在19世纪末的水平,但是我们现在在这样的设计上运营是非常困难的,在十到二十年的时间还会有这样的情况出现。但是有的时候载重的货物需要进行考虑,比如说氨气这些我们就需要谨慎了,但是还是需要要在全国运输,我们也是全国很大的运输公司,有的时候不得不运载这样的货物,但是我想说我们在这方面已经做得比以前好了。问:我来自中国,首先我今天非常兴奋,也非常荣幸来到现场,我的问题是现在有更多的人已经在重视环境的保护,政府也是在激励新能源的产业,你们觉得说新能源方面的开发是有什么样的前景呢?新能源开发在未来如何做得更好呢?巴菲特:格雷格·阿贝尔刚才提到的这个就是很好的回答,我们之前买下了伯克希尔能源的这家公司,我们每一年都是在准备这样的年报,希望能够帮助解决环境方面的很多问题,而且在这方面我们的投入其实很大、很大。我们现在只是在表皮搔痒而已,要做到这一切很不容易。从传统能源向新能源的改变我们应该做到,我们也是做了非常多的成绩。格雷格·阿贝尔你能不能讲一讲?格雷格·阿贝尔:毫无疑问,我们正在进行能源的变革,全球都是如此。在美国我们希望能够至少每一个洲各个击破解决这个问题。伯克希尔能源这家公司我们在下面有三家美国的公共事业公司,他们在不同的洲运营,每一个洲也有不同的计划,希望把这些计划进行一个整合。这方面的机会非常大,因为这种转型正在发生,我们也是把自己的目标进行了一个同步,这是我们希望在2030年把碳排放能够跟2005年相比降低50%。这也是我们在公共事业方面希望能够取得的成绩,我们正在这个路上,但是这个过程真的是不容易的。我们在2005年左右买下了太平洋电力这家公司,也是希望投入可再生能源的开发。太平洋电力在六个洲运营,现在我们其实有一个很好的建设计划,就是怎么样建设,能够带给我们客户什么样的回报。现在已经到了2023年,我们现在已经投入了600亿的转型输电计划,我觉得这个成果对于我们的顾客来说是好的,但是在输电上我们必须要考虑说怎么样使用更多可再生能源。我们不可能哪一天醒来这个问题就解决了,我们需要投入资源和输电网络。我们现在也根据VHE的能源公司进行相应的计划,我们现在已经有了700亿美元的项目在进行,而且也要求取得更多正确的服务协议。所以在以后的十年之后,你们将会看到我们现在已经有了一个团队,肯定在面临进行解决现在所有的挑战,这是一些非常好的业务机会,对于任何一个公司来讲,以及我们的持股人都是非常好的。我们现在已经配置了这些资金,而且很明显已经得到了资金上的回报,但是我想这是一条长远的道路。也不是说现在只要把这些时间一开始变化就可以做到的。根据我们以后的演进,还有不同的技术,但是这个流程肯定是要发生的。巴菲特:你讲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我现在不知道我们的政府是以怎么样的形式,还有他的想法怎么样能够解决你刚刚解的这些现有的问题。以前我们曾经解决过一些问题,在二战的时候,我们那个时候做了一些国家里面更多的演进。世界大战那个时候开始爆发了,所有美国的一些资源都整合在一起了,让他们能够面临这些计划,也就是造成了所谓作战机器一样的东西。还有福特公司也说好,你不做汽车了,开始做坦克车等等。所有这些汽车工业公司,以及在整个美国之中发生整合的现象都是不可忽视的,而且是非常强大的,因为在政府的领导之下。美国也有相应的一些技术,而且也有这样一些设施,我们那个时候在活在美国的业务能够开发而且成功的愿景之下。但是现在我们有50州,你可以进行合作,但是有的时候你没有办法在开始配置资金到你想要的地方。我们已经开始营造了一种合作,特别是在机械上面的,二战的时候你已经看到了只要大家都觉得有这种需求的话,我们就可以把这些事情整合在一起,而且能够整合所有工业的产能进行相应的计划,能够发生有效的活动,打败所有的一切。但是我们如何能够再开始创造同样的机制,现在我们所谓的民主制度可能我知道应该要找到怎么样的答案,但是不见得可以解决现有的问题,也许你了解的这个问题。你仔细再想一下,如果说现在有紧急的事情发生了,而且你必须要去解决。比如说能源系统在美国,我觉得如果说没有某种的一些组合到机械,或者是因为紧急的状况,或者是资金已经到位了,人们现在是不是很主观的贡献了自己的意见,但是我们好像现在还是没有办法、似乎没有办法解决和平时间的一些问题。这些流程比如说中国。中国是一个国家,但是美国有50洲,美国的政府系统是不一样的,但是谢谢你给我们提出的问题。问:我们知道阿吉特·贾恩和格雷格·阿贝尔是伯克希尔下一任的领导,现在你对于阿吉特·贾恩和格雷格·阿贝尔以后的计划以及担任的角色想法是怎么样的?巴菲特:这个问题第一个就是格雷格·阿贝尔先生,他在目前一些非常重要的状况之下,他一定会继承我现在做的一些工作。但是我现在还是在位,他需要能够做的事情是相当于,或者是在某种程度非常接近相当于他可以做到更好、更高,而且可以管理更多事情的情况。他也许还需要别人来代替他,但是现在阿吉特先生他的责任和他做的工作,他会跟格雷格·阿贝尔一起做更好的建议,而且做最后的决策。但是我想这些事情都不是那么容易的,而且您现在问的问题都不是那么容易回答的。每个人想要做执行的位置,以及相似的事情,我们不见得有这么多的人可以在进行更多、更大,在会计上面更有价值的公司。我们现在不见得只需要五个人,我们需要更多人,还有更多、更好运作的经理,设计现在更加的计划,比如说保险还有一些其他的业务等等。如果这些人不够聪明的话,我们绝对不会让他们替我们做任何的一些决定,当然我现在只讲到两个部分,但是在以后可能还会有更多的改变,而且在不时的时间内这些都会改变的。芒格:我没有什么要补充的,但是我要讲我们今天这些经理人,我们有很多、很好的人员在伯克希尔。为什么我们公司的运作跟许多的大型公司比较得到的结果还是更好呢?就是因为我们都不是那么经常换我们的经理人。安德鲁已经去世了的,但是我想你们都知道他是谁,安德鲁如果还在已经100多岁了,还有希默,大概是80岁的时候我就写了一封信给他,然后他90岁的时候我又写了一封信给他。然后他98岁的时候我也写了一封信给他。但是他没有活到100岁,他是一个非常、非常棒的经理,我是非常崇拜他的。你讲到管理的话,情况都不一样,要根据当时的状况。问:我来自日本,我那个时候是8000个索罗斯兄弟公司的人之一,我那个时候比现在年轻。第一我谢谢你那个时候拯救了这个公司,包括所有的员工,你也拯救了我的家人,我在此向你致意,谢谢你巴菲特先生。巴菲特:我也谢谢你,你要谢谢代瑞,那个时候他在日本。如果他不在的话,日本的问题会更严重,所以你要谢谢他。问:好的。你常常提醒我们不要跟美国下赌注,你觉得美国在以后的这些未来是不是还是会保持现在这么坚实的一些情况,它有它的一些风险吗?你的答案是怎么样?理由是如何?巴菲特:这个中间有很多很多的一些测试,当然你讲到美国、日本这两个国家也都是让人觉得不可多得的。我想234年从这个国家开始之前,我跟查理其实已经活了这个国家所有寿命的大概2/3,我们那个时候也经过了很多的一些试炼,经过了46次的全国选举,当然有一些决策是不太好的。同时我们也有内战,但是我们的国家也有更多的一些优势,因为我们占了全世界从1790年的至少一半以上人口,另外还有25%的GDP也是全世界在美国造成的。所以,我想并不是因为这些所有的优势,而且我们也有两大洋在我们的附近。我要这么说,我们知道加拿大还有墨西哥是我们的邻国,但是这些都是非常非常奇妙的。我要这么讲,美国是全世界可以生活最好的一个地方,我在这里出生的,而且我才刚刚做了我的臼齿的手术。我自己在想,我不知道到底是谁做了牙齿的方式,或者是有这种止痛剂,但是我已经用了。我们那个时候并不是罗马帝国,但是我们不要忘记所有的事情。我们也有原子弹,但是我们面临的挑战是很大的,我们的政府有的时候都在寻找,我的父亲1940年的时候也在议会之中。当然我们也希望全世界整合在一起,而且是良好的整合。我在讲到这种议会制度,现在走的一些方向跟部落制度可能还没有变化再进行得更好,当然讲到了部落主义,可能这是另外一方面的讲法,当然你也看到了两种方法也有可能在进行。我们必须要在重新的开始,就是理清现在民主到底是什么,要从哪一条路开始进行选择,然后继续下去。我还是希望我在美国出生,我想今天全世界的状况比以前还是好很多了。我们现在每天联系的方式,有更多的方式大家都能够看到,当然这些问题还是在发生之中,我是1930年生的,那个时候全世界只有20亿的人口。现在有77亿,这些成长都一直在发生之中。后来我们又有更多的一些改变,以及人口的变化都在发生之中,后来我们又介绍了一些能源,也有一些不同的方式能够经营我们现在的环境,77亿的人口使用更多的一些能源。这些都是在更多人口发生之后发生的事情,当然也有更多一些挑战,但是这个世界还是令人兴奋的,我们现在就是要解决更多的问题。当然这种奇妙的事情不会立刻发生,也不会说在2050年的时候我们大家都已经开始进行欢呼了,问题都解决了,我必须要接受现在的一些情况。当然我也不是会允诺你什么样的事情会发生。林肯之前在内战的时候也没有办法承诺更多的事情,美国是能够解决很多非常重要的问题的,但是如果说当时的事情发生,我也不会觉得特别的惊讶。查理你怎么说?芒格:我还是比较乐观的,比巴菲特更加的乐观。我们要有更少的期望值,现在对于我们的文化、我们的文明有更多的威胁,像这些财务经理,我们不需要太多这样的人,他们真的是威胁。巴菲特:查理的生日是1924年1月1日,你肯定也不想回到那个时候吧。芒格:我觉得我现在看到的这些财富管理人,我真的非常不喜欢他们的所作所为我不想任何人进入这个行业,我觉得因为有他们,世界变得很疯狂。你们自己选,想活在我们这个时代,还是你们这个时代。问:巴菲特在2022年的年报中提过伯克希尔一直都会有国债,用现金买国债,也会在各种时刻持有更多的现金,特别是经历保险承保损失或者是不确定的时期。沃伦去世之后,他的A股会转化成B股进入基金会,基金会会把这个钱捐给其他的一些事业,可能要花15年到20年的时间,这个股权才会被卖光,我们想知道说有没有人可能会把这些股权慢慢积攒在自己的手里,而且根本不管伯克希尔,沃伦·巴菲特在世的时候做出的承诺,贪婪用其他的目的来用这些钱?我想问到沃伦·巴菲特和查理会不会担心这种事情发生?巴菲特:有时候我们会去想一想,但是我不会很大的担忧这种问题。格雷格·阿贝尔和阿吉特他们会有一段蜜月期,很多我们留下的东西还会存在,最后他们也会不断的被更多人评价,评价什么呢?就是到底我们的运营跟其他人相比好多少,包括股息,在未来12年到15年当中,这个数量也会非常大。所以,我觉得这一切是有限制的,没有任何人可以以一己之力完成这一切,所以我觉得很重要的一点是伯克希尔是被认为一个国家的资产,而不是一个国家的负债。我们的记录也说明了这一点,未来12到15年,我们的资本还是比大部分的公司要多。仍然可以在国家的经济当中投入非常多的钱,带来更多的就业,更多的投资,以及行为的变化。我觉得如果我们最后慢慢消失在这个世界,那可能真的是理所当然的,所以查理你想说什么?芒格:我没有花很多时间想未来12到15年会发生什么,我每一天把自己的责任做好,做到最好。我在这个方面思考得比较哲学一点,但是我觉得没有必要忧虑这些问题。巴菲特:我们两个人都不担心,但是会做出规划,我的心里会去想说伯克希尔这个模式,你看在过去50、60年也变了非常多。我之前第一时间做出的一个决定就是因为我们不会一直作为一个仿制品公司存在,这么多年来,我们做出了一些好的决定,我们从来不会做出扼杀自己的决定。一切都是跟规划有关,所以对于你的这个问题没有办法直接回答,但是我们一直都保持一个良好的体态,比其他人要更好。我们不会有太大的这种负债,我们要有的比如说是可以实现现金收入的这种保单,能够让我们更多多元化、更好收益的资本,我们的商业模式可能会被好多人去进行评价,跟其他人做比较。我觉得我们现在的地位还是比较安全的,我们有了这么大的股东群体,比很多人都要大。比这个国家的任何人都要大,现在有一些可能员工持股的公司会是一些新的现象,但是我们的这种模式已经存在了五六十年,我们把股东作为是公司的所有人,这是什么意思?就是要有快乐的客户,我们要受到社区的欢迎,而不是让他们关上他们的大门,而且政府也要对你感到感觉良好,当有金融危机的时候你可以提供这个国家在那个时刻需要的资源。我们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危机,但是这种危机如果不是可以威胁到所有地球生命的危机,我们都会成为这个国家一个正面的影响,我们都会帮助这个国家生存下去。问:巴菲特先生、芒格先生谢谢你们这周末在这里欢迎我们。我来自北卡,我们之所以来到现场的原因之一,是因为你是一个很好故事的讲述者,这些故事我们都会带回家,能不能跟我们分享一些这样的故事?这些故事可能是我们以前没有听过的,比如说关于格雷格·阿贝尔、阿吉特先生他们的故事,这些故事能够捕捉到他们的能力,他们的领导力,以及领导风格的故事。巴菲特:我先聊聊阿吉特·贾恩的故事,他1986年进到我的办公室,当时提出了要进行再保险业务的提议,17年的时间里一直都是这样。他真的是一个好人,他是用一个传统的方式运行公司的,当然这个运行方式是绝对的优质,他没有尝试去改变一个体系,而是改善这个体系。17年的时间里面我们都没有任何的进展,我们不知道何去何从,那是阿吉特·贾恩来之前,他在一个星期六走进了我的办公室。当时迈克跟他也是在一起,我当时星期六的时候边拆信边跟他进行交谈,他当时在保险上经验为零。但是,他却经历了美国企业的各种运行方式,因为他是公司管理方面的顾问,跟他进行聊天之后,我就决定要雇佣他了。给了他一些启动资金,然后立刻可以让他投入这个市场,有所作为。阿吉特·贾恩是我在全球选出的10个最佳保险经理之一,而且他的地位绝对是无可替代的。我们仍然享受相互之间的谈话,我们以前天天都聊,现在没有聊得那么频繁了。但是他真的是独一无二的一个人。想想如果要让一个人长期留在这里就够了,TTI的继承人也是这样,每次我跟他讲我们涨薪吗?他就会说明年再聊,这样人真的非常罕见。我看人不是看他在哪上的学,我不会以这样的标准雇佣谁,看简历的时候不会看他从哪个学校毕业的。但是,阿吉特·贾恩刚好是上了非常好的大学。查理你也来给我们讲两个故事好吗?芒格:我曾经问过路易,你体重这么轻怎么可能在斯坦福的校队效力?他说我的速度很快,确实他的速度确实很快。我们在公司也有非常多这样速度很快的人。他是自学成才,这是零售方面的天才,也观察了他做的事业方方面面。Ben去世的时候,我们发现没有任何人可以做到他所做的。巴菲特:你想听这些有意思的故事。Leo是Ben的合伙,Leo继承了他家庭的财产,非常有钱。他白手起家,跟Ben都是互相欣赏。他们进入到伯克希尔事业之前,他们知道好像有这样一个想法,就是从一战的时候买一辆那个时候的潜艇,大概是1933年的时候,他们把一战时期的潜艇买了下来, 想说我们可以用这个潜艇做一些什么。好像把这个潜艇最后拉到了芝加哥的街道上,而且引起了交通上的混乱。当时一个警察过来,他跟Ben这样说的,这是你觉得你们想做的事吗?想利用这个潜艇做什么?Ben说你必须要跟我的合伙人聊聊,Ben就是那样的人。Leo后来去世了,大概1967年去世的,Ben把这个事业当中赚取的利润继续给到Leo的遗孀。我后来受邀去到他们的公寓,Ben把其中的一半部分都留给了这个遗孀,其实这个遗孀并不需要这个钱,但是他觉得他的合伙人去世之后,钱理应给她。但是他被批评了,这个遗孀的律师Ben律师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她要我买这些东西,于是我就买了。于是他前合伙人的遗孀就不用再接受这些东西了,之后我跟查理一起去了他的办公室,后来我又把这个东西卖掉了。我就发觉说他买的时候这个价钱实在是不怎么好,但是这些不好的一些东西我以半价就可以买到。芒格:我听到他讲的,我说我还是很快退出吧。巴菲特:他把他最心爱的宝贝卖掉了,但是这个人走了,他又不要买了。然后我叫查理跟我一起来做这个生意,于是我们就买下来了。然后,我们后来还是很快的,非常高兴的继续在Ben拥有他之后继续保持下去。有一次我们把这个资产在布鲁克林,我说Ben,我绝对不会介入你的业务的。他觉得说也许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他说谢谢你,不会来打扰我。所以那个时候Ben的故事非常非常多,我们常常都在听到这些公开的故事。问:这个问题要问阿吉特·贾恩,在保险的行业现在价格上面过去15年中竞争是非常激烈的,而且非常严峻的。我们也知道历史上来讲这些东西也就是让你觉得压力很大,今年伯克希尔并没有配置更多的资源在这些资产上面。所以你可以告诉我,以后这些收益是不是会更好?你讲到在保险,以及Alleghany这个公司,你们在购置的时候下面的计划是什么?阿吉特·贾恩:Alleghany这个公司非常好回答,我们对待所有的运作单元都是个别的。但是Alleghany在保险行业还是有它位置的。这个公司的名称在以前它的进行以及运作,到目前我们的计划和战略是没有进行改变的。Alleghany这个公司还是在进行原有的模式,因为它已经非常成功的。我们在讲到资产的损失保险,你讲得没有错,在过去15年之中困难的境地不断发生,有的时候我们讲到了再保险,以及所有的资产或者是灾难保险的业务上15年之中你已经看到了。今天我们看到了在讲到这些资产损失保险12月的时候等于要在更新的日期,也就是12月3日。刚刚讲到了2022年的12月,还有2023年12月的时候你可以看到至少有几十亿美元的钱会被记在我们的账面上面,但是去年价格的改变以及我们现在期待的并没有达到现在价格的原始要求,这是我们的结果。当然我们也是非常失望的。另外还有再到4月1日,这是就是重新更新的日期,我们现在已经在讲到了有更多的一些好运必须要发生,我们才能够保持原有的价格,所以4月1日又有一些价格的变动。现在我们已经有了这些商业上面的组成报告展示给大家,展示出来的结果在讲到的资产赔偿保险已经达到了50%。而且是比五六个月之前的结果是不一样的,我想有更多的一些能力能够允许我们可以让现在这些工作重新再被撰写,而且保持我们的利润能够非常的健康。这是我们唯一希望讲的,当然我们现在的一些资产组合还是不太平衡。比如说佛罗里达曾经发生了的飓风,我们在这个上面有极大的一些损失,还有其他的一些地区灾难,除了佛罗里达之外也在发生灾难之中,这是我们在竞争上面比较困难的。当然其他的灾难比较小,也是有极大的影响,我也不知道这些事情会持续多久。如果飓风不断发生之中,在佛罗里达在发生的话,我们会损失所有这些单元。也许会有150亿美元的损失,这就是我们的想法。巴菲特:你现在已经用掉了好几十亿是吗?阿吉特·贾恩:我们讲到保险以及资产上面的运作,我想我们可能会保有3000亿美元的资产。能够动用的可能是5%,我完成刚刚沃伦·巴菲特讲的故事。几个礼拜之前我们大概有150亿可以动用,也许30秒钟我就接到另外一个电话了。我想沃伦·巴菲特没有注意到我讲的数字。巴菲特:我希望他还会打电话告诉我实际到底是怎么样。问:我已经担任股东16年了,来自墨西哥,我今天要问的问题是沃伦·巴菲特和查理先生,很多的公司现在在买了很多的一些建材之后希望赚钱,成为一个更有竞争力的公司。所以你可以买这些资产盖房子,比如说谷歌,这些公司如果是在长期收益,或者是短期上面的竞争,比如说你今天讲到的公司亚马逊如果成为一些网络上面的效应,当你在进行投资的时候常常讲到一定要建立一个最具有竞争力的模式。如果你要给公司里面的首席执行官非常好的建设的话,你觉得长期、短期他们会怎么做?巴菲特:我会这么回答,要控制您的未来对于伯克希尔的命运是怎么样?我们常常有来自华尔街的压力,我们不需要打电话,或者是跟这些股东们召开会议,我们不会对他们做任何的承诺。每个人今天像你一样,我们必须要为你工作,不是为很多很多人工作,但是我们希望每个季度我们给你做的一些估算都是对的,有这样的自由能够使用或者是运作现在的资产。所以我们现在拥有的并不是我们的资产,而是我们拥有更多的一些企业,我们希望长期的能够拥有。查理跟我常常在讲的,为什么我们中间会学到这么多,比如说买喜诗糖果也学到了很多,1966年的时候我们希望进入百货公司的业务,当我们进去的时候我们发现我们做的决策是蛮愚蠢的。我们学习消费者的行为,并不是在学业务的技巧。但是,如果你知道这些技巧当然更好,最重要的精髓就是很明显的。我们买了一个业务,比如说苹果,苹果现在运作得也比我们现在能源的业务更大。而且我们拥有苹果的大概5%到6%,或者是7%。但是,我不了解这些电话的所有运作的机制,但是我了解消费者他们在进行购买的行为。比如说你有了一部车我们会买第二部车,我们没有汽车销售的公司,或者也没有其他任何汽车销售的经验,可是我们能够看出消费者在开车的时候行为,所以喜诗糖果对我们来说是突破性的购买。我们常常继续学习,学到今天所有人他所有的行为,一个好的业务可能有的时候也会变坏,有的时候好的业务会保持一段时间所有的竞争力和优势。我们并没有所谓的配方对于伯克希尔的人来讲,但是我们可以看出来,在10秒之内我们就知道对这个业务会不会有兴趣。当然我们每天就会接到无数的电话,他要加入我们或者是卖东西给我们,很多人讲的话简直是毫无道理的。或者是他可以预测未来,谁可以预测未来呢?我们不知道未来,但是我们会知道某些业务或者是价格是否合理,我们有的时候没有办法预测所有的东西,但是我们会看出来消费者的行为如何,或者是消费者得到一些威胁业务上的状况怎么样,我们在持续的进行学习,当然我们不见得说一段时间之内就变得非常非常聪明,但是智慧是绝对会有建立的可能性的。你坐在办公室里每天接电话是不是就在做这些事情,你告诉我是怎么样?芒格:我们讲到日本业务的情况,这是有趣的事情。很简单,当我一开始对于穆迪的资产有一个电影叫做《每页都得翻》,我建议你去看这个电影,因为我看书的时候每一页都会翻的,所以我建议大家看,我看了穆迪所有的账簿,在保险的公司也是如此。你不管做什么事情每一页都得浏览,当然这会花一些时间。当然,主要的想法就是您要找到您要找的东西。巴菲特:日本的事情是非常简单的,我在找寻更多公司的时候,就先看它的数字。那个时候大概有五六家非常非常棒的一些公司,大部分的一些公司,也就是我们以前跟他们做过了,也许做了十多遍,而且有十多种的方法跟他们做业务。比如说在煤的发电厂,火力发电厂都做过。我们坐在一群人之中,如果他们的利润率是14%的话,我们要付钱买这个公司,而且这个公司还会发更好的一些股息,他们底下有非常非常多的一些子公司,如果我们真正的深入了解这个公司,我们也知道这个公司并没有什么样,但是我们还要考虑到货币的风险,还有金融上面的一些结果,这中间可能也会花到刚刚讲到他们赚的14%,但是这中间会有1到0.5的风险,所以,这些东西14%不是永远的,如果这个公司做了一些非常聪明的事情,而且规模还是可以接受的,我们就会对他进行收购了,如果这个公司有5%的变化我们就进行宣布了。最近我们第一次做了这样的工作。我们现在已经有了7.4%而且在他们没有知道的情况下就到了9.9%,所以他为我们做了一些什么呢?我们当时只有50亿美金,赚了100亿美金就很容易大家觉得我们好像是英雄,但是100亿好像在我们的财报上面就像是一个小点一样。查理就说我不会让你去酒吧乱花这个钱,所以,我也是当初不知道有这样的情况发生,最多就是100亿。我们在股息上40亿、50亿,而且他们也是张开双手欢迎我们。我们就是喜欢他们运营的方式,不是告诉他们该做什么。我们也曾经做过保证,不会超过9.9%的所有权,也一直是这样的。我也把格雷格·阿贝尔介绍给了他们,我们会在接下来40年长期一起合作,而且他们也会发现我们一起做的事情,我们都期待有这样的合作存在。我们也有在日本的事业。格雷格·阿贝尔有没有要补充的?格雷格·阿贝尔:我唯一要补充的就是你当时去到那边跟日本公司建立信任,因为我们需要有长期的机会。就像你说到的,他们是非常好的投资对象,我们跟那边做的五个会议都发现这些公司的历史、文化,他们对自己感到如此的自豪,所以真的是在那个时候体验非常的好,向他们学习了很多。所以我觉得一切的运转都是非常审理的,就像查理提到的,有些时候不会让这5000亿美元的净资产增加或者是减少多少。但是,长期以来,他们会让伯克希尔的价值增长。我们还是去尝试一直寻找更多的机会。我们想说,在日本伯克希尔是最大的企业接待方,我们都希望想要达到这样的目的,就是自然而然的成为了这一点。而且我们在那边的运营像刚才提到的做得非常出色,有一些非常好的合伙人跟我们一起合作,我自己根本不需要做些什么。问:我在对播客进行投资的时候,查理提到当达到25%到30%持仓的时候就不会太舒服,但是现在苹果已经是伯克希尔35%的持仓了,已经接近危险区域了,你们能不能解释一下。巴菲特:我先评论一下,苹果没有到我们组合中的35%,我们的投资组合包括能源、铁路好多的行业,像喜诗糖果等等都是不同的行业和业务。苹果就一个很大的优势,他们会不断的回购自己的股票,价值也在上升。他们有很多的流通股,他们都不需要做什么我们的价值就上升了。所以,我们可以拥有百分之百的BNSF铁路,百分之百的喜诗的糖果,却达不到百分之百的苹果,有200%当然是最好的。但是我想说他们跟苹果一样都是很好的公司,苹果所处的行业类别跟很多其他的公司是不一样的,我们在中间投资很多,苹果跟我们的铁路一样都是非常好的业务,可能铁路做得远远不如苹果这么好了。但是苹果跟消费者之间的关系非常的密切,消费者甚至会愿意花1500美金买这样的电话,有些人会花35000才去买第二辆车,但是如果让他们放弃手机还是汽车的话,他们会放弃自己的汽车,所以苹果跟消费者之间的关系是无与伦比的。所以我们应该在苹果这边的持股是5.6%远远不会到35%,但是它对我们营业利润的贡献是巨大的。有些时候指数基金必须要卖光,我们也是因为他们的回购价值略有上升,我在两年前是犯过一些错,我卖了一些苹果的股票。我从你刚才提到的这一点,我觉得当时的决定是很愚蠢的。查理你刚刚已经评论了一句,我们在苹果的持股组合,苹果绝对没有占到35%,我们的组合要用其他的方式衡量,我们要有好的业务。我觉得天空是没有极限的,要从这些错误中学到教训。查理你还有补充吗?芒格:我觉得以前大学教育中提到一点,就是大部分的教育都是必须的,其实有的时候这些好机会并不容易被识别出来。我只想说我之前有三个非常好的决定,却有一大堆非常坏的决定。有些人根本没有办法从坏的想法中去挑选出它的好想法。我觉得如果能够识别出这一点的话,我们犯的错误会比其他人更少,这也是对我们来说幸运的地方,我们并没有那么聪明,但是我们知道自己的智商是有极限的,我们知道界限在哪里。有些人在智商测试上显示自己非常聪明,但是这些人非常危险,不知道自己能力的界限在哪里。你要知道这个界限在哪里,也要去谨慎的面对你自己的投资组合。问:伯克希尔买了台湾做半导体的一些行业,台积电。也就是成为了这中间相应的催化剂,还有其他的一些情况在过去几个月之中是否已经改变了?我们现在已经讲到了在讲到半导体的股份已经超过了50万,你觉得有怎样的变化?巴菲特:台湾的台积电在全世界来讲是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我想,在五年、十年甚至二十年之后你还是会想同样的道理。我们已经做了相应的一些估计以及计算,当然我不只是讲台积电是在台湾,但是,我们知道Alleghany也是我们购买的非常重要的公司。另外还有在亚利桑那州里面建设的工作是台积电在做的。但是,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希望能够找到相同种类的公司。但是对于芯片的公司来讲,我们的公司里面,我们觉得这个公司还是具有领导地位的。我那个时候跟他玩过围棋,这个公司非常棒,而且里面的人员也是让非常非常让人觉得非凡的。我情愿找到非常好的一个公司,非常好的人员,如果我在美国找不到我就会到别的国家去找。但是我的感觉是我们配置的资产,比如说日本和台湾配置的都是非常理想的,而且是更好的,这就是现在的事实,这就是我们现在可以做的。芒格:我的想法是,如果你觉得非常安心的话,你想这么做就这么做吧。问:谢谢你让我们的生活过得更好,我是纽约的一家基金公司。我在管理大概有非常多代的一些家族资产,所以,巴菲特先生1976年的时候,您那个时候讲到Ben先生是在你生命当中非常重要的人,你们也是如此,你可以不可以跟我分享一下您在伯克希尔100年的愿景?巴菲特:我讲到本杰明·格雷厄姆先生是我最津津乐道的。他做了很多很多的对我有意义的一些公司,但是我的意思就是说不管怎么说,他怎么做得到?这中间并没有一些掩盖住的,而且全部都是非常非常你可以看得见的。所以,在1949年的时候他写了一本书,但是他在这个中间有一些让我觉得非常非常有说服力的一些话。我看了又看,然后以后的八九年,我就用他的方式进行工作,结果发觉不管他讲得是错的还是对的,我都是非常喜欢的。他的这个书我有的时候还会到亚马逊去看排名,当然亚马逊在对很多的一些书籍都进行了上百、上千的数据进行排名。本杰明·格雷厄姆的这个书可能排在300名,或者是350名左右,而且永远都在这个位置。所以我现在在讲他的书是与众不同的。我们的社会之中也是对我们觉得满意的,如果说我们的社群之中有不满意的情况,我们当然觉得这些是必须要做的。资产是无限的,我们也会继续能够取得更多的一些有才能的人来对我们进行工作。就像本杰明·格雷厄姆书籍里面曾经写过的,就是能够让所有的人开心,对不对?芒格:没有错,我想本杰明·格雷厄姆是一个非常非常有才能的导师,而且他是一个让我们尊重的专业人员。这是一个非常非常有趣的事实,他是非常害羞的,所以,本杰明·格雷厄姆自己投资的,他其实都是投在一个股票上面,GEICO。而且GEICO公司也就是我们的一个子公司。所以,他在运作的一些结果情况之下,这中间有很多很多很烂的公司,非常非常的廉价,赚不了多少钱,他们的浮存金也不是很高。所以有一些在评估上面不值多少价钱的一些公司,其实是非常好的公司,但是伯克希尔会发觉这些事情一一在出现,另外本杰明·格雷厄姆也曾经写过49个不同版本的脚本,也指出来许多经典的事实,这些都是我们必须要学习的。就是我们生命之中在发生的事情中间的情况,你必须要准备让你自己能够不会再失掉太多的方法。讲到GEICO的情况有一个银行家叫做Leo,他们是创建GEICO公司的原来创办人,我们刚开始在交易的时候,这个交易完完全全结果好像没有办法完全成功,但是我记得那个时候是150万,或者是125万,这个中间发现有25000的净值必须要分配。但是他指出了一个非常重要的,而且这个人非常诚实。最具讽刺性的就是他也用了自己的一些优势,以及他的方法来进行运作他的一些业务。所以,也就是说你有准备好的心态,然后你愿意开始付诸行动,真正的希望能够在做一些非常必要的措施,而且不去规避一些非常重要的,而且你觉得不重要的事情,这就是我们在做决策时候的方法,你做了正确的决定就会赢。所以今天能够有非常重要的一些决策,而且你有时间能够做这些重要的决策。不管在这个中间是怎么样的一些情况,你都是已经做了,最重要、最有趣的事情就是你要试图考虑很多很多愚蠢的事情,而且早晚你都能够知道这件事情。问:今天讲到电动车要保险,而且这些保险是汽车制造商卖,而不是跟保险公司买。特斯拉现在已经有了电动车保险的保单,所以GEICO会怎么样?阿吉特·贾恩:GEICO现在已经在讨论这些事情了,这些汽车公司已经在卖自己电动车的保险这是一个重点。我听到了这中间的故事并没有很多成功的,还没有在发生之中。当然,如果说你要卖电动车,又要连带卖自己的保险这是非常方便的。还有,你要收集更多的保险被保人开车的记录,所以,我们现在讲的就是跟一些汽车公司以及销售人员,他们也希望能够有希望击败他们。所以,我觉得GM公司还没有开始这么做,特斯拉已经开始做了。GM希望说大概要做到至少有30亿以上的保单,这些都是我们在讲到的,这些事情还是比较难的。很多人会想到中间秘密的方法是什么,但是我觉得他们走得不会很远,这个竞争还是在的。巴菲特:我觉得GM这个公司在做保险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不是一个新的想法。Uber这家公司他们也有自己的保险,但是后来这个保险公司没有成功,Uber谈的这家公司阿吉特·贾恩应该更清楚。阿吉特·贾恩:汽车公司做保险已经不是一个新的想法了,但是要实施起来会很难,特别是要比一般的保险公司做得更好,要匹配所谓的价格与风险之间的比例也是不容易的。很多一些有才能的人都在尝试搞清楚这一点,GEICO也是如此。巴菲特:Uber当时也尝试这么做了。所以这样的故事就在产业中流传,华尔街也非常喜欢听到这样的传闻和故事,我们有80家的4S店,他们做非常多的业务。有人来买车,我们就在这样的行为后面去构建了我们自己的保险公司,在现在的体系上做出改善真的有挑战性,非常困难。我自己不想在这上面花钱,对这个体系做出改进。阿吉特·贾恩:给汽车保险承保的预算大概是4%,这其实是非常少的一点,所以,能够赚取利润真的是非常难的。巴菲特:这有一个大的、新的想法,在汽车保险这边,在1920年斯蒂克提出了这个想法,他们是一个基金公司,当时发现汽车保险好像是一个有利可图的行业。他当时在伊利诺伊就打造了这样一个体系,说可以在这个成本的中间提取20点。那个时候没有任何的人拥有他们的股权,感觉简直是对资本主义的侮辱,没有任何人有股权,没有任何人上市,但是他们的净价值却迅速提升到了之前的两倍。所以,人们其实很难、很少看这些故事背后的本质。但是,对于华尔街而言你卖不卖得出去这样的保险才是最重要的,很多的保险公司就做出了这样的尝试,有很多关于这支股票,那支股票的共识,甚至Uber的传说也在业内、坊间流传了很久,但是赚钱赚不了多少。问:我来自明尼苏达州,我们已经连续很多年来到了股东大会的现场。第一次问问题非常的紧张,我想说我们家庭现在一半的财产都来自伯克希尔的贡献。我的问题是未来的投票控制的问题,之前有这样的问题。我想说谁到底会在这个投票控制上有这个所有权?到底他们能不能实现ESG方面的目标?你们觉得这里面投票方面哪一个权重会更大?巴菲特:好,这些大的企业,像指数基金一样。指数基金想要什么呢?他们想要这样的一个世界,就是这个世界下面的社会,因为在他们拥有这个投资权不会让他们感到愤怒和沮丧。查理经常说这么一句话,我突然忘了怎么说了?“他们经常会退出”,很有意思的一点是我们从财富管理的角度出发,我们是在对资产进行管理,指数基金他们在资产管理上有非常非常小的一部分的费用,比如说像温格尔这样的机构,这种成功相对来说是比较容易去复制的。但是这个背后有两个基点的管理费,所以有一些有指数基金的人,他们想要买其他的基金,或者把支付管理的费用用到其他的地方。所以,在资产管理方面的费用就会相应上升。这也是为什么指数基金之前被发明出来一个根本的原因。所以,这是一个很好的把钱引进来的方式。John说过,感觉他们好像把这样的想法放弃了。你不要这样的基金,我们用另外的基金给你。我觉得在这个过程当中他们其实慢慢建立起来了很强的护城河,最终还是要由政府和美国大众来决定。他们要搞清楚自己的个人利益在哪里,你就知道他们的行为是受什么驱动的了。你要不要帮他们说几句?芒格:我觉得你刚才说的一切都是对的。巴菲特:那我就不问其他人的想法了。问:从2019年到现在伯克希尔回购了很多自己的股票,减少了股票量的10%,给股东带来了更多单股的价值。沃伦·巴菲特作为CEO非常成功,格雷格·阿贝尔会不会也做出未来,在未来的股票回购说负责呢?以前伯克希尔能源是一个很好的资本分配对象,我们想问在过去这一年有没有对股票的回购做出任何的决定呢?在股票回购上关于内在价值的提高你们的决定具体基于的是什么?巴菲特:格雷格·阿贝尔现在在资产分配跟我起到相同的作用,他也会在之后做出这种决定,而且他做出决定的框架跟我以前参照的也是相似的。有时候人们把这样的框架想得非常的复杂,写出50页,100页的指南,但是其实比你们想到的要简单很多。就好像是我们有这样的一个业务,你想去把其中的一部分卖掉了,我们对其中感兴趣,我们去买其中的一部分,我们当然不想误导大家。格雷格·阿贝尔你现在说几句,这会是你未来负责的部分。格雷格·阿贝尔:沃伦你说得很好,这个框架已经给我们做出来了。你的方法和框架是会沿用的,你和查理的方法我也不会觉得这个框架在未来什么样的改变。当有机会来临的时候,我们也会成为非常活跃自己股票的回购方,这对于我们的股东还有我们整个业务的运营都是有益处的。所以当有机会出现的时候我们都会做出决定。这有可能是你做出最愚蠢,或者是最聪明的决定。有些时候大家会把它想得很复杂,这其实首先是我们业务的需要,机会如果来了我们就要抓住做回购。当然你不会做股息减少的话,这个决定会非常容易。如果你的资本足够,你不会用他们很多,而你的股票有吸引力的话,还可以通过回购提升每一个单股内在价值的话,为什么不去回购呢?有些时候一个投资银行家说你要做这样那样的回购项目是不好的,不要听他们所说的。芒格:我是明尼苏达的一个播客,查理2022年的时候你说了这么一句话,“巨大的愚蠢、巨大的无知、巨大的疯狂”这些词语来形容30%的美国人,他们不想接受mRNA的新冠疗法,你现在还坚持这样的一些词语吗?你觉得这些词语还正确吗?芒格:对,我还是会用这样的词语形容他们。巴菲特:这个回答非常简短有力,我们午餐前还可以回答另外一个问题。问:1969年的股东信你提到说任何一个公司创始人他们都是这个公司背后的驱动力,但是在继承人说做价值的衡量还是很难,真正一个让他去掌控公司的方法就是让他自由的掌控。你会对未来的人有什么样的建议呢?巴菲特:我首先想说99%的个人价值都来自于公司,有1000亿美元都可能会投入慈善当中。我想说的是我并没有第二个选择,我看到格雷格·阿贝尔也是在采取很多的行动,我也是百分之百对此有信心。我会跟股东们说,如果他有问题我除了格雷格·阿贝尔之外,也没有其他任命为我继承人的人。伯克希尔即使是自己的导航向前进,在一段时间也可以运行得很好,有些时候你很难去评价继承人的管理,我觉得我们需要在长期的时间里面去看这个问题,去衡量,看看这些股东们他们能够在这些时间当中得到多大的收益。但是你很难去衡量,我在20多家公司的董事会上任职,很难对每一个管理层做出公平的评估,有一些人就是比另外的人做得好,但是有一些人管理的行业又要比另外的人更难。汤姆很久以前告诉我这一点,说这就是每一个行业的秘诀,你就是需要去买好的公司,就是这么简单。所以格雷格·阿贝尔经营得是非常好的公司,我相信他会做得更好,这是非常容易的一件事。这中间如果有下面十几个不同被推荐的人,以后要做更多、更好的工作才能进行推荐。所以,还有你绝对不要听华尔街给你做的建议,他们有他们该做的一些工作,你如果说把某一个管理人放在他的位置上,这中间不应该有让你惊讶的事情发生,不管是不是特别能能言善道,对于华尔街来说他们是不是能够继续的支持。我可以告诉你,我们现在的股东上来讲,还有管理层面上来讲,他们都是非常非常优良的人才,而且可以面临更多的挑战,都是非常好的领导人和经理人。所以,当然一切事情都是盖棺定论。我想最好的一句话我现在要发声了,就是我们大家要吃午饭了,一点钟我们再回答,谢谢大家。我们现在已经回答了25个问题,希望能够把60个问题都一起回答,所以请大家问答的时候简短一点,我们会尽量回答到60个问题。谢谢。巴菲特:请各位入座!我们现在开始进入第26个问题,请第二区。问:你好,沃伦跟查理!我来自于亚洲。我们现在面临着一些美国银行的挑战,您觉得出现的状况以及中间的风险和机会在哪里?巴菲特:我期待今天会被问出几个关于银行的问题,所以我现在就用一些银行的术语跟大家进行回答。现在的状况,银行的一些情况在所有银行界其实都是非常类似的,而且还具有传染性。在历史的层面来看,有的时候这些情况以及恐惧感会被调整好,但是有的时候没有办法调整了。比如说在我的父亲的年代,1931年的时候经营银行,而且也有一些州的银行在他手下,像奥马哈国家银行,所以那个时候也面临相应类似的问题。以前,如果说有人在银行排队,有人会讲“你们排排队吧”,这是正确的回应。我们讲到一九零几年的情况,那个时候老板决定休一个礼拜的假,然后不去工作,不管这中间有什么样的一些问题。那个时候就是有资产,它可以保护到你的账户。银行的一些系统已经进行改变了,这么多年一直在改变之中,而且变得非常具有敏感性。我们在开始组织了FDIC的时候,那个时候大概有2000多家银行,在一战的时候看到了这样的情况。银行在经营的时候,也就是一般人们觉得是正确的组织,而且不会有什么样的情况。FDIC这么多年在理论上来讲也进行了相应的变化。在2023年,我们看到了FDIC在进行付给的时候,一块钱也能够付到一块钱。人们有的时候讲到“我们的存款还是存在的”,有的时候觉得在有些地区有疯狂的事情发生,但是这种事情是不应该发生的。我现在跟大家讲的信息,有的时候是非常不好的,也许这一个经营的代理或者今天有一些新闻媒体报道不好的状况,我觉得有很多人误解了现在的状况。但是今天已经到了债务的天花板了,FDIC设置了25万的限制,还有美国政府以及美国的一些群众对于现在银行所发生的动荡现象,实际上对他们的存款都觉得有危机了。现在发生的状况,其实在1934年的时候已经发生过了,而且法律也从那个时候开始生效的。我觉得美国的这些群众并不是傻子。我在东京的时候也提交了一个方案,很多人没有听到我讲什么。但是如果你现在要开始跟银行讲“我要把我的存款提出来”,不管有多少,他们都可以让你提出来的。但是在我们现在生活的世界之中,也就是我们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我们那个时候不担心,我们把钱全部都存在美国的债券之中,这是伯克希尔以前做的一些情况。这中间可能有大概1820亿,或者不管那个时候数量有多大。这些东西在银行系统之中,我觉得不会暂时发生任何的变化。得到的一些收益或者奖励,在银行的监管制度之中已经完完全全混乱了。而且很多的人都觉得,这些混乱的制度让我们觉得疯狂了。房地美跟房利美已经做了大概40%按揭上面的调整,所以这些数字是非常大的。在这中间也许忘记只有150多个人在开始管理现在大量的一些资产。查理,我觉得这个事情你也知道是怎么样的。但是讲到这些奖励,以及得到的一些获得,基本上来讲,有的时候走的是不对的。在2008年7月、8月以及到9月的时候,我想这些所有发生的事情,也就是随着这个脚步也发生了,这些是让我们觉得非常不可思议的。有些事情,好像觉得很多事情应该有发生的顺序,但是好像变得无法预测了。好像那个时候进入了不同的年代,好像生活在不同的情况之下。今天我们只要一按钮,你就可以找到你现在等待的一些结果,或者开始可以算钱。在几秒钟之内,你就知道到底会有怎么样的结果。如果我们没有真正想办法适当去解决这些问题,那就是真正有问题了,谁知道呢?你必须要有一个处罚制度。这样人如果做了不当的措施或者有不良行为的话,绝对要对他们进行处分!你可以看这个公司的10K报告,也可以看到他们提供了一些所谓的非政府保证的按揭贷款,或者数字也非常巨无霸的大。有的时候是给你十年期限,再会改变您的浮存。但是这是一些非常疯狂的提案。而且对于银行是有自己的优势,有的时候你会看到这些融资是1%,或者只有百分之零点几。你在管这些资产的时候,你根本不晓得后来选择的一些结果是怎么样。但是很多的群众是不知道有这种现象的,我觉得这是非常重要的痛点。另外,还有一些股票是自己有这种所谓的内部交易的状况。这些东西被计划出来,而且已经做了一些构建,那这些无辜的人就会受到影响。这些所有的监管人或者是他们的经理,他们绝对有这种能力说“如果这件事情发生了,公司里面的首席执行官是要负责的。”这些股东因为并没有犯任何的错,或者做任何的事情,所以他们不应该受到处分,或者受到这样的影响。你现在必须要去处罚这些有钱的人,而且不要处罚完全不知道他做了什么而犯错受到处分的人。这些应该是我们学到的一些好的教训,知道有这样的一些经济的情况之下,有些人的行为是不当的。我现在没有办法告诉你到底有什么样的解决方案,查理,你怎么说呢?芒格:我想在某种情况之下,有些事情还是比较好的。银行不只是在进行银行的投资,而且他们现在已经开始做了更多的一些现代世界必须要做的事情。巴菲特:没有错,我们的国家里面知道这些银行常常做了相反的事情。芒格:所有的这些银行家都想变富的话,我觉得这对我们来说不是一个好事,银行的这些人更应该像是工程师,他们不应该只是受变富的想法所驱使,这样他们会不停地犯错。如果所有的人都想在银行行业变得富有的话,这不是一个好的想法。巴菲特:我们到底认识了多少这样的人呢?联邦储备他们是有这样利润的边际要求,但一段时间以来他们也改变了这样的边际要求。因为太多的人借钱,真的会对银行带来非常大的风险。后来银行又找到了非常多的解决方案,甚至以100%的边际来让人借钱,所以制度、管理各方面都是被扭曲了。芒格:试想一下,银行做所谓衍生物的交易会发生什么?这绝对对于我们所有人来说不是好的社会效益,没有什么好的社会后果。巴菲特:1931年、1932年参议院委员会、金融委员会其实就对此做出了监管的决定,他们说了这是现代的世界,这是现代世界的底线,但是被银行找到了一个又一个的漏洞。银行业会有非常多新的发明,但是我们要坚持旧的价值观、传统的价值观。我们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有非常多的可能性。我觉得储户不会丢掉他们的钱,但是银行高管们该受到处罚、该丢点钱。而商业地产的贷款也是这种无追索的,拿不回来,所以我们需要有惩罚的方案,对这种不端的行为作出约束,这就是对我们未来这些人行为改变的一个基本的标准。问:你觉得这些大银行的商业模式跟地区银行的商业模式的区别在哪里?对于所有的区域银行和大银行,这些存款对他们的影响在哪里?巴菲特:你如果用很好的银行方案,不去做其他人做的贪婪的事情,我觉得银行其实是一个非常好的投资。查理和我,1969年其实在伯克希尔买下了一间银行,当时投资了1900万。在我们的保险公司才投了1700万。如果1970年,当时这个银行的兼并法案没有通过的话,我们还会买更多的银行。当时其实把投资的标的,都放在非常多的银行身上。但是1970年,通过了银行股权方案,那个时候必须要让自己投资多元化了,没有办法全部投到银行业。芒格:我们当时看到的这些银行,都没有任何的坏账,也不会有太多现在这样的情况。那个时候,真的是非常健康的行业。那个时候大家都非常诚信,想申请贷款的人都能贷得到。巴菲特:如果那时候我们能买更多银行的话,也许触角没有办法进入这么多的保险业。那个时候对于我们来说,银行业比保险业更加有吸引力,但是当时没有太多的标的。但是那个时候,你可以经营非常健康的银行行业,后来的这些发明在那个时候都没有。你可以在银行投资上赚到很好的回报,而且那个时候是希望投资更多银行的。后来,我们有了一些银行的股票,但是也把银行的股票又相继给卖掉,我们在疫情发生的时候卖了更多。我们也不知道这些大银行的股东,还有这些区域银行的股东怎么往前走。我自己也会用银行的服务,我自己个人的财富也会放在银行里,也会用一些区域性的本地银行。但是,从投资银行、拥有银行来说,一些事件会决定他们的未来。这中间会有政治家的参与、政客的参与,还会有很多并不了解这个体系的人参与。所以,这中间的沟通是不完美的,这么多的攸关方,而且现在美国的客户对于银行的情况也非常困惑,我觉得这种后果必须要体现出来。现在是有很多人不知道后果是什么,每一个事件也都会打造一些不同的后果。像π值是3.14无限的数字,大家都不知道后面的数字是什么,在银行业也是如此。你都不知道这些存款、黏性到底是什么,你都不清楚。2008年当时的动荡改变了一切,所以我们对这种现象、对拥有银行也是保持非常谨慎的态度。我们现在还是拥有一家银行的重仓,就是美国银行。我还是很喜欢美国银行的业务,我喜欢他们的管理层。我会把交易的提案递到他们的面前。我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过去的几个月真的是人我出乎意料,但也重新证明了我的一个想法,就是美国的公众其实对我们的银行体系是不太了解的。一些国会的人,可能也不如我了解得这么多,有非常多我们未知的领域。如果你在国会的话,你可能会有一个自己的立场,有些时候这个立场是为自己牟利,但是并不一定代表真的理解这个行业。查理有什么要补充的?芒格:在我的一生当中,银行业发生了很多,我很欢迎以前的银行业的做法,比如说美国银行给早期的移民做出的一些优惠,很早期的信用卡等等,都是他们对于我们这个社会巨大的贡献。但是越来越多做的像投资银行一样,投机、赌博。所以我对于现在的这种情况,真的是非常不舒服,现在的这种环境是有毒的。巴菲特:有些人想听故事,这里有一个真实的故事跟大家讲,我就不点名了。这不是Pete Jeffrey,我们的英雄人物总有一天要退休。这是在我们公司负责的,所以我们就雇佣了一个未来可以接替他的人,我们觉得这是很好的行业,需要再雇一个人来管理。芒格:你看他跟我是同级的,如果当时问了我的意见,你根本不会去雇他。巴菲特:这个人来到公司之后,他真的是正直诚信的人,看起来也非常有水平。但是他想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买这个银行,这个人想给银行建一个新的楼。我们看起来是最赚钱的银行,但是并不是最赚钱的银行。他说,你可以买任何一栋楼,但是必须比我们竞争对手的楼矮一点。其实他就是想去到我们整个城市最高的楼上的办公室去工作。从中看出他生活中,他的追求到底在什么。最后我们也没有用他。问:巴菲特先生、芒格先生,您好,我今年13岁,这是我第六次参加伯克希尔年度股东大会了!而且我也非常有幸在过去问你们问题,我今天问你们的问题是下面这样的。据你们所知,美国的国债现在已经达到了31万亿,是美国GDP的125%。而在过去几年,美联储也还在不断地印钞票,即使他们宣称是在抗击通货膨胀。而其他主要的经济体,比如说像中国、沙特和巴西,他们都是在尝试与美元脱钩。我的问题是,我们是不是在未来会面对这样的一个情况?就是美元已经不再是全球的储备货币,那伯克希尔会对这样的情况做好什么样的准备呢?我们作为美国公民,我们能做什么呢?我们到哪里去避险?这种去美元化的世界,我们要如何去应对?巴菲特:好,你应该上来帮我们回答一些问题。每年都问得这么有水平,很有意思!现在美元确实还是储备货币,但是未来可能面对的不是这样一种选择。我觉得没人能理解现在的这种情况,只有鲍威尔可能比我们更清楚。但是他也没有办法完全掌控这种情形,没有办法完全控制我们的财政政策,但是他会给我们一些暗示。毫无疑问,当疫情发生的时候,我觉得就像是在打仗一样出现了这种情形,没有人知道你印多少纸币才能解决问题,直到失控。虽然美元是储备货币,但是这个答案大家都不知道。有时候你不断地测试之后,这个测试过激之后就会出现问题,我觉得我们需要非常小心谨慎。我们在二战期间,虽然这样做了,对我们是有利的。我们也在战争期间控制了通胀,但是你看后来战争一直延续到了45年,我记得好像是46年1月份的时候,当时美国的通胀已经达到了大概1%还是怎么样,但是年底的时候却上升到了15%,都是因为战争时期印钞票导致的。所以,对于美国来说,我们如果做这样的事情做得过激、过度,很难看到在之后如何去复苏、如何去扭转,特别是当我们丧失储备货币地位的时候。而且当有些人把钱放入银行,有一个养老计划,之后再取出来的时候,这个货币的购买力是不是还能跟以前一样,这些都是跟宏观经济息息相关的。我和其他人都没有办法做出预测,但是我们知道这不会是一个好现象。我们看着办吧。但是我想我投票的话,两方面都会包含在内。但是这些政客们,还有两党里面的政客,他们对自己站立的地位,有时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比如在医药团体的董事会上,我有的时候也听不懂他们在做些什么。你没有办法完完全全能够掌握所有的知识,但是你不能够假装你在这边照葫芦画瓢,或者学到了这些事情就可以做决策。我想今天要解决现在通胀的一些期待,你必须要自己完完全全了解伯克希尔公司准备得已经非常妥当了,已经在做大部分的投资都希望能够面对这段时间。而且每年的年度报告之中,也准备了现在已经有的一些计策。有的时候,这是一个非常具有政治化的决策,而且有的时候在某种层面来看还具有所谓的部落性的决策。我希望今天这些所有具有领导力的人,能够真正体现而且了解了这些问题。当然,在我们非常让人觉得压抑的社会之中,还有一些有钱人的社会团体之中,我想很多的事情其实还是朝着我们这边走的。但是我讲的这些情况,有些事情还是不确定的,尤其是讲到债务。芒格:我想如果你拼命印钱,其实出来的结果是完完全全反向而行的。不仅是非常危险,而且没有任何效益的。当然,我想有些国家的文化是非常坚实的,比如说日本,但是日币是没有办法作为全世界的储备货币。但是日本有的时候会买回来国家里面的一些债务,还有一些所谓的共同股的债务,还有我们现在美联储在日本拥有的一些所有的东西。从我过去三十年的经济状况来讲,我还是很尊敬他们的。我觉得我们国家在银行融资方面做的,可能还比不上日本。巴菲特:我希望你明年来的时候问我一些更难的问题。我是在美国出生的人,我也希望美国越来越好。我们可以做很多愚蠢的事情,但是愚蠢的事情做多了,不能没有限制这么做的,而且人们都是非常在乎你是怎么做的。Paul Volcker先生,还有一些其他的美联储的在位的人士,他们曾经也做过某些事情,他们做的这些事情真正让我觉得非常不安心。他们以前也可能就是政客,他们曾经在内布拉斯加里面的政客。你可以看着他们的眼睛讲“我讲的是对的”,这些人会不管这些事情会继续走下去,我想通胀是现在最需要解决的问题。还有他们做的事情得到的结果,这些事情都是让我们觉得很重要的。同时还有一件事情是疯狂的,你老是印钞票也是疯狂的事情。我们也知道光印钞票的经济,在二战的时候也发生了这样的现象,当然有上百万的方式可以做评估。我想,离走到边缘的时间不远了,不希望继续这么做,也不能够这么做。还有,你现在对哪些业务有兴趣,最好的办法是拥有这个行业,你要有这样的能力。或者你试图了解这些100%所有的事情,能够知道怎么样过更好的生活。我们知道经济有时候具有宏大的力量,如果你要成功的话,你的才智也不见得让这些事情做得更成功,所以你必须要有持续性,而且能够保持原有的一些状态。芒格:我们曾经有一些状况,我们学到了如何去印钞票。所以很多的年轻人也进入了这种所谓财富管理的行业,就像我们,是不是?我们是在做这个行业的事情,这是一个不太好的例子。我想我那个时候不了解什么叫财富管理,直到我做得越来越大的时候才开始这么做。巴菲特:我想我们做得还是不错的。下一个问题。问:我从2004年就是伯克希尔的股东,我们现在每一年有41.4%的进步,这中间也持了大概有190亿之多。在2022年的时候得到了非常不可思议的利润,所以希望你解释一下是怎么回事。巴菲特:这是非常好的问题。这中间有三个步骤。第一个步骤是我们买到了非常好的价格,所以才有这样的利润。第二个是柴油业务之中是非常好的一年。整体来看,我们就是又有好的价钱,又有好的业务,所以这是不在话下的。我们拥有80%的价格上的优势,在最后的20%,也就是卖家有自己的一些选项。在做架构的时候能够做到更好的架构。比如说以前我们在家具的行业买了80%,这个是在大概是40多年之前1983年的时候发生的。当你给了对方一个选项的时候,我们那个时候已经占80%业务的持有。但是我们讲美国的旅游业好了,并不是说这个行业更小,但是以前在我们的洲际公路上拥有很多的资产,但是不会把公路迁移到两英里之外,所以说我们拥有这些权利。BP这个公司,也许已经做很好的交易,但是我们可以了解BP公司做的决定是怎么样的。我们有我们的管理制度,也有了更多的人追随我们。一个新的CEO,Adam wright是来自奥马哈的人。为什么会选择他呢?他是来自奥马哈,是从北高中毕业的,而且是上公立学校的人,他的大学是在内布拉斯加州立大学进行学习的,他那个时候也许没有参加足球队。在二十年前,我想他的母亲还是要工作,才能够让他把学业完成。但是那个时候,他也做了很多的工作。这些我们雇的人都是非常好的,我们也有自己的一些100%的权利,而且得到了这个交易。最后讲到家具行业的20%,那个时候也没有销售掉,所以这就是当时的情况。我们在很多的交易用不同的方法来进行取得,最好的方法去做,最好的方式去架构,比如说TTI也是一个例子,但是没有办法用购买TTI的时候用同样的方法进行工作。我们主导的方法,也许每一次都不一样的,但是还是会保持原有的管理团队。查理要不要再补充?芒格:没有。巴菲特:讲到Adam在进行工作的时候,我们是非常满意的。基本上来讲,我觉得他的母亲真的是非常棒。他上了高中,而且都是公立的。这个高中离我们的地方大概四五英里。而且高中毕业以后,他一直不停地工作。我带他到我们公司来,然后开始对他进行试点的培训。我们再讲到价格,那个时候派乐公司大概是800万左右。当然可能还会更高,还是会比我讲的价钱要高一点。但是我不记得,也不知道Adam那时候会怎么样,那个时候大概只有四十多岁,但是所有的事情都做到了,而且他进行了良好的组织。Greg Abel那个时候也加入了他的工作,伯克希尔真的是非常高兴可以雇佣到他,而且能够让他这么做。有些人可能上了最好的知名大学,但是又做到什么呢?我们非常高兴Adam把这些事情都做好了。问:你好,巴菲特先生、芒格先生,我只有15岁,我来自于俄亥俄州。这是我第四次参加股东大会,我非常希望能够学习你讲的语言,以及你所有的一些面谈和写的这些文章,所以感谢您分享这些所有的智慧!巴菲特先生,每年你的股东大会的时候,曾经讲过要持续储蓄,而且在年轻的时候就要开始储蓄。也许你会赶上美国的顺风车,你不要去避免任何发生错误的工作。您也谦虚地告诉我们说,可以这么做到的,也许有错误也没有关系。你今天是不是可以对我们做一些建议?如果说有非常重大的一些错误,哪些才是你在投资生涯上怎么样可以避免犯重大错误的可能性?巴菲特:在美国这些重大的错误你会看到,你写你的讣告之前可以看到这些事情。不是说你可以把这些错误给提出来,以后就不会犯错的。但是我想你要在投资的时候,你有更多的钱是最好,但是不是所有的投资都如此,你可能必须要花一点点的资金。也许你的运气非常好,就不会有任何的债务。但是我们讲到信用卡的一些负债,或者其他相应的负债。比如说你在偿付信用卡12%到14%的债务上,就要知道量入为出。也许你需要加入我们,要投我们的股票。有些时候查理在我旁边。他花钱比我厉害多了。其实这个道理没有那么复杂,我给你讲一些事情,我第一次遇到托马斯·墨菲的时候,他说明天要跟别人说怎么去下地狱。如果老是跟人说去下地狱,你这是没有办法把这些说出去的话给消除的。你要点名去表扬,但是分类去批评,所以这两类事情要分清楚。有些事情,你不需要向更多人解释到底你的观点是什么。我有时候也觉得没有善良人在此的时候,没有朋友。我曾经遇到过这样的几个人,包括托马斯·墨菲的父亲,还有二世在现场。我观察了他50年,没有看他做过比较不够善良的做法。他就是决定要与人为善。查理有什么观点?芒格:其实很简单,就是花的钱要比你挣得少,量入为出,而且要避免身边有毒的人和有毒的活动,活到老学到老,而且要学会感恩。如果做到这一切,相信你会成功。如果不做的话,你需要非常多的运气。但是你不想把自己的人生都放在运气的赌注上。巴菲特:我在这里再加一点,你需要知道别人是怎么误导其他人的,而且你要拒绝这样的诱惑。芒格:就是这个意思,这些有毒的人尝试欺骗你,尝试给你做出空头承诺。人生最重要的教训,就是你自己走自己的路,而且很快地去实现自己的目标。巴菲特:我也想补充这一点,就是最好还是要有策略。当然这个策略不要打坏心眼。有一些策略是好的,甚至有时候承担一些经济上的代价也没有问题。问:来自香港的问题,也是伯克希尔长期的股东,并且一直敬仰巴菲特和芒格的投资策略和法则。你们都提到人生最艰难的问题都是来自于人,你们学到的就是能够成功、快活地生活,跟这些负面的人保持距离。你们家庭里有没有带给你负面效应的人呢?有时候离都离不开。巴菲特:有些时候离不开,就把他们缩小。查理是一个策略大师了,就是怎么样跟人交流,怎么样有好的行为。有时候家人真的是躲不开,但是道理还是这样。我真的不知道如果家里面有经常醉酒、行为不端恶贯满盈的人,很多时候是父亲角色,到底怎么样去解决这个问题,我也不清楚。像麦克阿瑟一家,像John MacArthur建立了麦克阿瑟基金会,他有五个孩子,其中的四个都成为各个领域的超级明星。但是你看他爸爸这个人,就是常常醉酒、酗酒,所以这几个孩子做出的最好决定是远离这个家庭,他们建立了麦克阿瑟基金会。我觉得我也是很幸运的,查理跟我一样也很幸运。我们的父亲最多是有一些缺点而已,但是如果有一个没有陪在你身边,没有为你挺身而出的人,可能就会有问题。我如果有这样的情形,我觉得现在也不太一样,我的人生也会非常不一样。查理,你怎么想?芒格:我没有补充。问:我来自阿肯色。我从2019年开始就是股东,2020年开始参加股东大会。我的问题是,这其实是我第一次来现场参加股东大会。沃尔玛和伯克希尔关系很好,BNSF、Mclane,还有一些消费品公司比如说鲜果布衣这样的公司很好。Great Mess专属权卖给了沃尔玛,其他的是卖给了更多的零售商。伯克希尔是怎么样做出这样决定的?你们有一些消费品是专属权卖给一个零售商,其他的卖给多个零售商去多元,怎么样做出这个决定的?巴菲特:如果你有一个产品,肯定想控制它的配置、分配,这样可能在利润边际上会更好。比如说可口可乐的包装都是有自己的含义,都有自己的意义所在,它的包装辨识度非常高,你还会从中拿到更多的利润边际。如果其他的“野鸡”可乐,肯定有好多种,它就没有这样的辨识度。即使有这样的控制,即使可以在沃尔玛卖,但是地位还是不一样。像我现在拿的就是可口可乐,从19世纪到现在一直是这样。亚特兰大的这一位先驱打造了这个产品,花了很多的钱进行广告。而另外一边却没有很多的钱进行广告。查理和我也观察了非常多这样的产品,多种的零售方式。我们知道很多的奥秘,也有很多奥秘是我们不知道的。那我们慢慢也学会了到底什么东西是需要去避免的。沃尔玛在分销上对我们来说是非常有利的,做的很好。我们有很多的产品也供应给他们。在鲜果布衣这边,他们可以卖多种类别的内衣,而且销量也可以很大。这个产品也有非常多的竞争对手,但是却不是一种产品让人们花时间开20迈的车只去沃尔玛买的产品,所以才会把分销渠道多元化。而且这个产品本身的价格也要合理。我们也是希望多元化,希望拥有多个像沃尔玛分销能力的分销商。如果有了喜诗糖果,还有一家没有什么名气的糖果公司,人们每年可能只买几次糖果作为礼物。那么他们就考虑了,如果把这个礼物送给自己的女朋友,送给在医院住院的亲友,或者作为圣诞礼物在晚餐上进行礼物馈赠的话,他们没有办法把完全不知名的糖果拿出来。我们希望在这个瞬间看到这些人脸上的笑容,所以喜诗糖果这么一盒巧克力在市场地位是不一样的。HERSHEY'S巧克力在一个市场和另外一个市场影响力不相同,有一些在英国市场受欢迎的产品,在美国市场却不尽然。但是像可口可乐在180多个国家都卖着非常畅销的产品,它有自己的辨识度。如何做到的呢?如果从1886年开始,所以我们有非常多的教训可以去吸取,有很多可以去学的地方。我们也是买了一些产品,二十年前没有人所知,二十年后还是没人所知,这也无所谓。但是这样的产品可能像是自己长了脚,它可以经受住市场的考验,给我们长期带来收益。问:伯克希尔拥有派拉蒙全球9400万股,他们最近这个季度的报告不怎么样,他们的股息下降了80%。你们对于流媒体的发展是怎么看的?你们现在的投资是要去看它的基本面,还是怎么样?有没有办法能够完全不花钱来管理我们的投资呢?巴菲特:我们现在不是给他们炒股的建议,如何教大家买股票,这不是我们想给的建议。但是我想说,当任何一家公司去减少自己的股息,都不是什么好事。流媒体这边的发展是很有意思的,人们都喜欢去接受娱乐的内容,喜欢在屏幕上找自己喜欢看的内容。但是现在有很多的公司在这个领域竞争,如果你作为这样一个公司花了高价钱,但是却没有办法奏效,你也没有办法留下这些人,或者是留下这些订阅的用户。那问题就来了,我们还需要观察这个形势的发展。我家附近有一家加油站,他们只有一个竞争对手,那他们的利润率可以由自己来定。但是你是不是要减价,跟他们配合一样的低价才能卖呢?但是他不是这样做他把价格做了两倍,他怎么样卖都可以,因为这是一个基本的业务问题。也就是说,您现在看到了某一些行业,比如说迪士尼做了非常独特的行业,也许在做动画上面可以在以后的30年代、40年代,以及写出很多不同的东西显示出来。不仅给更多的业务,还激发了其他的业务。我知道在电影的世界,其实是一个非常困难的行业,非常严峻的行业,大家都这么看。这中间如果开了一家电影院,原来是在疫情之前有70%的业务,但是后来完完全全因为疫情而减少了。你不能因为人不去了,就减少这些供应量,或者削减其他的东西。现在人们有更多的选择,哪里更便宜就往哪里走,而且可以提供相同的体验。特别是讲到更多的电影,也许是放家喻户晓电影的时候也是如此。这些人看得越多,你赚的钱就越大。怎么样能够把价格给提高,才能够为这个公司做这个事情。芒格:这是非常有趣的问题,我知道在讲到这些电影,比如说你在纽约、在一般原有的舞台上演出这些show,现在已经是不太一样的。一开始,有些人对于这些舞台以及投资都失去了信心,对不对?巴菲特:查理,你告诉我们,比如说《埃及艳后》的电影怎么样?这个电影是不是大家都希望能够做的,而且大家非常喜欢我们讲到哥伦比亚电影公司等等。芒格:我自己并没有拥有这方面的资产。巴菲特:现在这个问题到此结束。问:我是一个高中生,来自于爱荷华州。今天之前,您讲到了也许我们有转型到新能源的可能,但是这中间必须要有资本,以及所有相应的一些支持的硬件。你觉得我们现在是不是在这些新能源,以及可再生能源上面投资的量是足够了?或者我们的政府为什么没有再继续加强这些方面的支持?伯克希尔的能源公司,是不是真正开始加速投资新的能源,而且对于一些传统的能源发电厂继续退休?在2049年是不是能够达到制定的这些排放的标准呢?巴菲特:在爱荷华是真正生产更多风力发电的一些能源,所以这些电力都已经被我们的消费者在使用了。但是并不是24小时都能够使用新能源,现在还是有一些问题。更巧的是在爱荷华州,当我们进入这个州的时候是受欢迎的,而且大部分人都希望使用风力发电出来的产品。当然有很多人觉得后院就可以进行相应的发电,那有什么不好呢?但是有一些工会也做了更多的部署,而且开发。爱荷华是一个例子,还有一些其他主要的公司,当然中间还有更多的合作机制,有各种不一样的事情能够结合在一起,才能够开始进行电力的销售。但是,我们在讲到有很多主要的竞争者在价格上面,还有在其他的情况上,比如三英里或四英里的地方都有公共电力区,在某些地方就会比较低。但是在内布拉斯加州的时候,大概在1930年左右。但是在某种层面来讲,风力在爱荷华州已经开始了,可能是在北边,这是我想到的事情。但是我们的竞争者,也在进行一些相应资源的改变。但是在美国任何的一些资源,或者不管是风力或能源,或者是其他的发电,实际上也希望能够有70%、80%的营收。但是我们在未来的二十年,我想我们还会再继续投资。也许是2亿或者40亿都有可能。但是这些都是需要大量投资的,我们也希望能够继续投资,把我们的资产放在新能源上。我也希望Greg能告诉你更多的细节。但是我可以告诉大家,伯克希尔的能源公司已经在做这种改变了,至少在美国是如此。查理要补充吗?芒格:我已经说过了,我自己个人对于现在所谓的全球变暖的情况以后会发生到什么样的状况,我也不觉得任何人知道可能以后会有两英寸或者20尺的改变。这些是不是都是有可能的?我真的是讲不出来。巴菲特:我们花了一些钱在公共事业上面。而且刚刚已经讲了,可能有40亿以上的投资。后来又紧追的有30亿的更多预算在里面,总的加起来有70亿。在几家公司之中,在公共事业的行业之中,我们都花了这样的钱。但是是不是会再继续投资呢?或者怎么样再部署这些钱?我们知道有很多的人不希望有管道或者什么样的事情。如果是在整个国家里面都能够有这样的规则的话,我们必须要有一个所谓系统。芒格:如果全球变暖的现象继续发生,我们肯定会转变到新能源的,或者可再生能源,能够储存更多烃的发展。巴菲特:我们现在保留的态度或谨慎的态度是必须的,没有错。当然今天讲到成本,还有现在讲到怎么样更有效益的工作,这是现在希望做到的,风就是我们现在希望做到工作。很多的人都在讨论哪些事情是可以做的,哪些是做不了的,当然中间有些无稽之谈也在发生之中。所以没有错,我们已经身在其中的对不对?问:马拉松石油公司产出的情况已经有不同的结果了,而且西方石油公司以及雪佛龙,还有在更多的情况之下,你可不可以解释一下到底有什么情况?这两家公司做了什么?巴菲特:在讲到了这些石油的话,查理还有更多的方式可以解释,对不对?芒格:你讲的没有错。当然他们一年还付我7万块钱。巴菲特:你当时投了多少钱?芒格:一千块。巴菲特:我的父亲那时候买了1500块的土地上面的产权,那是1964年的时候。我的母亲那时候只给了他两块钱。我的姐姐去世的时候,我的妹妹继承了所有的产业。这就是实际上发生的一些事情。在生产石油的工作之中,在美国就是这么发生的。另外是其他的一半,你们要怎么解释呢?如果你去看电影,但是并没有看到真正的石油是在哪里被钻出来的,而且也没有看到加州是在哪里还在继续钻油。可是你看到油还是这么出来的。在Permian盆地是不一样的状况。第一天打了一口井,也许那个时候可以产生12000桶或15000桶,这种状况其实是非常危险的。西方石油那个时候也许只有大概19000桶,但是有一天或者是一年半之后就发觉这个事情完完全全不一样的,所以石油是完完全全不同的行业。在美国,我们讲到所谓11点,或者有不同的摩擦变化的情况。但是在讲到了今天的油页岩,那个时候可以有600万的产出,或者桶数不是这么多,但同时还要有所谓能源的储备,或者是石油的储备。我们必须要有这些情况,当然它是非常具有战略性的,而且是应该有战略性的。这些又牵涉到我们的政治了,所以你今天讲到了石油的行业,这是完完全全跟其他行业不同的行业。我们的这些位置,也会有所不同,我们的观点有所不同。Permian盆地的事情,我想有一天是有负30桶或者30块/桶,这是疯狂的变化。我们在卖所有产品的时候,有的时候成本一样,但是产能不一样,但是突然又开始赚钱了。在美国石油的生产,现在也没有办法知道以后的油价是多少,但是变化是非常快的。西方石油的位置以及立场,在几年之前我们觉得那个时候是犯了极大的错误,因为整个石油市场等于那个时候崩溃了。后来市场方向有了扭转,我们在过去几个月买了一些普通股。我们把一些优先股在过去几个月处理掉,但是我们认为这个仓位还是非常有利的,所以这是一个很聪明的决定。我们处理掉了一些优先股,继续持有普通股。西方石油的管理层非常杰出,当时所做的第一个任务。我1942年当时买了第一支这样的股票,也知道表面下面真实的现象是什么样的。我了解其中的数学逻辑,但是我真的去到油井的话,我会一筹莫展,不知道真正要怎么做。它究竟在哪个岩层可以打出油来,我也不知道。我们在能源行业的设计,在过去五六十年一直是如此。我的姐姐住在一个油井的附近,那个油井也一直在打油。在美国,我们非常幸运有能力,比如说从页岩油去开采,但是这不会是一个长久的原油来源。你从一些电影中可能也已经知道这一点了。芒格:是的,页岩油真的很快会枯竭。如果想在这上面快速死亡的话,页岩油就是如此。巴菲特:但是西方石油其实也做了很多有益的事情,他们有很多新的优质的油井。他们是一个完全不同的原油生意。芒格:好多的人还没有这样的技术去开采,美国是有这样的能力,所以我们很幸运。他们在现有页岩油开采坚持50年,他们发现这个开采技术比他们想象的要复杂,只有一种沙质可以去做的。巴菲特:你思考一下,水平的输油线大概有1.5迈的距离。芒格:它跟垂直的输油管线完全不一样,所以开采技术的区别也非常大。你已经在地球表层向三英里下开采,还要建垂直管道,你想想有多难,所以我们很喜欢现在西方石油的仓位。而且他们的技术,可以开采其他岩层的油层,他们的技术水平是我们所欣赏的。当然西方石油还远不止如此。巴菲特:短期可靠的油,在现在这个社会、环境是非常重要。现在有很多的炒作,觉得我们会把西方石油完全买下来,我们不会!西方石油的管理层是我们所赞赏的。芒格:好像现在像煤炭行业,已经变得非常不受欢迎。巴菲特:我们觉得现在在环保和化石能源两边都有自己很激进的代表,但是对于能源行业这方面的政治化非常严重。很多所谓的顾问委员会、慈善机构,他们都各持己见。但是我想说,我们会做出合理的建议,不是说让美国完全停止产油。芒格:现在美国没有任何像其他的岩层有这么多的储备。他们以前一直都知道有页岩油,但是有很长时间都没有去进行开采。巴菲特:我之前买的第二还是第三支股票,就是一家德州的能源股,他们也是有很大的土地,连续十几年都是因为有这个油层的丰富储备,获得了非常多的营收。现在这家公司,已经是雪佛龙的一个部分了。他们现在还是以德州的名字命名,但是很多资产都已经由雪佛龙所拥有,这也是一个优势所在。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话题,我们不会在西方石油上完全去收购它。我们很喜欢西方石油的持股,我们喜欢它的仓位,未来我们也许还会继续增持。但是现在的交易,和我们现在的持股量,我是满意的,我们也非常幸运能够拥有西方石油这个仓位。问:我来自于加拿大多伦多,请问查理,也是你之前说过的一句话。你之前提过,你会想要去雇一个智商120到130的,而不是雇智商150,他觉得自己的智商有170。我觉得你当时想说的智商更高的人,是不是马斯克?他最近的一些做法,比如说特斯拉,还有SpaceX、星链卫星都取得了一系列的成功,你是不是还有这样的看法呢?就是马斯克高估了自己。芒格:我觉得马斯克还是高估了自己,但是他真的非常聪明。即使高估自己,他仍然是很有才能的人。巴菲特:比尔·马赫大概两周前有一期节目,他采访了马斯克。马斯克当时应对如流,非常棒!跟比尔·马赫不相上下。马斯克是非常出色的企业家,他有很多的梦想,而且他的这些梦想就是他现在所做事情的基础。芒格:我觉得他如果没有去做一些很极端的事情,设立目标的话,他也不会取得今天的成绩。他喜欢去完成一些不可能的任务。我和沃伦是喜欢做一些容易的事。巴菲特:我们玩玩游戏,而他是在做大事。我们只是选择容易的事情做,我们不想跟马斯克竞争,很多事情上都是如此。我们不想有这么多的失败。有时候他的这种做法,可能跟我们的理念确实不太合。但是他确实也完成了很多重要的成绩。他所做的一切,需要这种胆量和魄力,甚至有一些疯狂,我都不知道疯狂是不是合适的词,我觉得疯狂就是形容他最合适的词。他的付出、承诺去实现不可能的任务,但是我们要去做的话,对我们来说会是一种折磨。我喜欢我现在这种生活的方式,像他那样去冒险,我可能不会享受其中,他也不会享受像我们这样的生活方式。去看这个采访吧。问:2010年的年会上,你当时说想问伯克希尔CEO的问题,就是关于现金怎么去进行给股东的分配。尤其是在现金越存越多的时候。我想问,你对未来是不是还是这样看?超过1000亿现在的现金持有,我们是不是开始接近1000亿现金分配了?巴菲特:我觉得伯克希尔的股票价值比我们想象中要低估,所以还不是分配现金的时刻。我们想做的是买更出色的企业,如果买到的企业是从250亿到750亿到1000亿,但是这个公司一定要好。上市公司会很难,你会去提出这样的一个竞价,有些时候你的价格提出来之后,别人也会跟你竞争。有时候的回报只有1%到2%的话,我觉得这不是一个有价值的投资,我觉得这就是自然的规律。而一个民营企业、私有企业,可能会相对比较容易。对于这种公司,没有任何一家公司在一个好的环境下像我们有能力去做出这样的行为。有一些看起来地位比较好的公司,收购他们时在我这里遇到了不小的阻碍。像Tiffany、Harley Davidson这样的公司,2008年的时候我当时就遇到了这样的障碍。我觉得我们比较明确的一点,在那样的时刻能够像之前那样了解这样公司的变化是非常有限的。有一些好的公司不想把公司完全给卖掉,他们可能只是需要50亿到100亿的资金注入。这种情况是可以发生的。我们的股东,也是可以用便宜的价格去卖出自己的股票的,这一切都是跟市场的环境有关。如果我们在这个时刻找不到好的公司,还是有可能回购自己的股票。我们现在的机会不会像以前那么多的。但是因为我们以前做出的决定,我们仍然在赚钱。我们还是有这么多的一个稳定的回报,所以我没有觉得好像一定要在未来去分配这个现金。81年、82年的时候,人们好像觉得我们会在花钱上失控。如果当时不去做这样投资的话,现在也没有这样的状况。我们在伯克希尔做的还不错,也许以后还会做得更好。OK就可以了。问:巴菲特、芒格先生,你们好!我来自墨西哥。我也是一个律师,我想问一个关于企业法、公司法的问题。如果你要给一些公司提出建议,如果要成为伯克希尔公司律师的话,你想做出一个什么样的建议?对这个人提出什么样的建议?芒格: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完全了解您的问题了,对于您要成为一个成功律师的建议,我有一个女婿在一家非常大的律师事务所工作。他觉得就好像吃大饼的竞赛一样,吃的饼的分量或部分越大就会越赢。但是你想想看,那个大的律所到底是什么样的公司?我想我们的生命实在是太短了,你不需要一直在吃。巴菲特:查理讲得没有错,1962年我就从事律师行业了,查理曾经给过我四到五个非常重要的建议。但是这些建议,并不是来自于他自己法律的背景,而是他对于这个系统有所了解,而且非常熟悉。我可以告诉你,他在上哈佛大学法律学院的时候,其实成绩不太好。但是他曾经给我提供了四五个不同的解决方案,而且是全世界其他人没有办法告诉我的方式。如果一个律所给我建议的话,还不见得比他好。我就立刻解决了我现在的问题,而且很多人想不出的答案,他都可以告诉我。所以我可以告诉大家,去年我也讲过了,当然今天我就不再重复了。我们有全世界最精英的律师,对查理来讲,虽然他是律师,但是最重要的事情,也就是很多的时候他给我非常好的建议,我也把握了这种优势。查理他自己其实不愿意当律师,不愿意把自己的时间,也许是用20元/钟头的工资就把生命去卖了。他如果真的去干这种行业的话,他真的觉得非常悲哀的。后来他决定跟我一样,跟大家做投资上的咨询。查理了解了自己的畅想是什么,他就做自己的工作,从此以后就变得快乐的,到现在都是如此。我们没有任何的投诉和抱怨,因为我们做了现在的工作。问:公司、企业最少15%的税收,我想这个要开始实施了。而且在三年滚动的一些情况之下,在你的报税的营收之内是有这样的一些基础。在我们现在的财务记录上面,以及在计算所有的商业税法方面。您现在讲的延迟报税或延迟缴税的现金税是不是可以继续延展?而且现在市场上的一些价格,以及保留你现在暂时能够在做的,比如说我们用新能源是不是就可以节税或者得到更多的奖励呢?巴菲特:前面第一个答案是对的,15%是肯定要做的。第二个答案的部分,我那个时候也问了Mark Hamburgers,他是非常聪明的人,他对于所有SCC的法则,以及所有的税务规则,都是完完全全了如指掌。你找到美国的企业之中,他是上上之选的佼佼者。讲到你具体的问题,怎么样能够做最保守的,而且是边际利益的安全保障呢?我没有办法给你最好的答案,但是我会这么讲。我们曾经也对自己说过,也感觉到适当的开始进行操作您的收入,要设计到您现在在节税以及税务法上面适合的状况。而且这中间可以好几年都这么做的。当然我们不能够完完全全包括资产利得的一些状况之下,而且不能够实现资产利得的方式。但是我觉得至少结果出来,这中间如果说政府规定要缴15%税的话,一定不会让我觉得很难过或者不赞成。我们愿意去付15%的税。我们以前给联邦政府付过52%的税,对于我们无法控制的一些合作关系,还有伯克希尔以前的合作伙伴关系里面的一些税收,我们在购买的时候曾经做过这么多的一些税收的付给。那个时候的系统,有的时候还是有一些避税的机制。但是那个时候,52%的税是非常庞大的。我们必须要以当时税收的法则继续生存下去,不觉得有任何的方法能够对于美国的政策进行避免。我觉得这些谈话,有的时候听起来不是有很大的道理。我想这种新的法律还没有真正开始实施,我们也不知道到后来会有怎么样的一些结果。当然,我们每一年要遵照15%的税收进行付给。但是我曾经也指出来的,在美国大概有上千的公司,付税收的数量也是跟伯克希尔差不多的,所以没有任何的个人,没有任何的公司,包括了个人税、公司税,或者是社会保险税,以及其他的赠与税、资产税等等,加在一起的话都比不上伯克希尔付的税收这么多。如果说能够叫他们付更多的,比如500%,或者是其他更多的税,我们如果必须支付的话,我们是非常高兴地去做。我们今天已经非常好了,我们荣幸能住在美国,而且我们自己可以控制花费以及支出。我的父亲曾经加入了美国国会,但是有很多事情他不喜欢做,他还必须要做。查理怎么讲?芒格:我们之前也讲过这个议题,不用再谈了。问:我是来自加州洛杉矶,我也是你们的股东之一,谢谢巴菲特先生,以及芒格先生给我们的分享。你是不是还有没有讲过最好笑的故事,以及业务最难的部分是什么?巴菲特:第一个问题还没有想出来,我现在告诉你在做我们生意中最难的部分,我们没有什么困难,因为我们喜爱,而且享受这些业务。每天早上都开心地起床,而且我自己都自己说,没有什么重大的事情会发生。而且我跟一些喜爱的人一起合作,大家都青睐对方,每个人的工作就是如此。我们称之为理想的工作环境。而且我工作的地方跟我家只有5分钟的距离,每天都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到公司之中。你可以想象,这是多么愉快的工作!当然查理的故事,可能就说不完了,他要讲到好笑或有趣的故事,我们来听他说好了。芒格:我觉得我跟沃伦两个人要讲到好玩的故事,让我们觉得会觉得好像有一些滑稽。巴菲特:我干脆讲你告诉我的故事,那是1966年的时候,我们准备要买一个在巴尔的摩百货公司,我们知道律师在附近,我们就去找他了。然后查理就去了,他自己也有非常好的律师。后来不记得是不是查理把我们要讲的事情告诉律师,但是我记得查理告诉他“我们从来没有买过这个公司。”我那个时候大概只有35岁、36岁,他说,“你觉得这个人是90岁的客户了,他就是一个老家伙。”那个时候,我们就去了第一国家银行或者是美国国家银行。那个时候,我们希望能够去借600万去买大概1200万的公司。后来他们跟我说,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所以我们去到美国国家第一银行,结果不愿意借钱给我们。后来我们开始跟别的地方借钱的时候,又开始想我们这样做是不是真的对呢?这一场交易是不是好的呢?我们那个时候还是非常享受经历。还有桑迪·戈特斯曼也加入了我们,在某些情况之下,这个交易没有成形,也没有能够成功。如果知道你要去打高尔夫球,但是在每一个洞的时候都必须把球打进洞里才能算分,这就是你必须要做的。而且你要走300码或400码,这么远的地方都必须要把球打进洞,这是一个有趣的游戏吗?我们那个时候,也就是喜欢玩这种游戏,而且真正非常享受这中间的乐趣。如果我们不想做的话,随时可以放弃不做的,并不是被人家牵着鼻子走或者强迫必须做这些事情,所以我们可以遵守自己的意愿。我们也可以营造自己的前途,并且是用有道理的方式。这就是我们的工作方式,不管是大的或者是豪华的生命,我们也都不在乎。我们有的时候必须要与某些事情对齐,但是这就是我们现在的生命。问:去年股东会议的时候,我们讲到了很多的并购,比如说UK的地方进行。你现在还有什么地方需要做呢?有没有更多的结果?巴菲特:我们现在讲的一些股票,这中间当然会有一些很多的信息取得。在10Q的报告之中,你想读的话,也可以看到一些细节。我可以这么说,微软是有让人觉得非常有成就的,还是非常显著的?我要用什么字呢?能够愿意与所谓的管理体系进行合作,他们愿意去这么做。当然对于这些所有的提交,可能已经走了一半了,但是不代表一定可以做成。而且他给了其他的国家,比如说在英国的,比如说我们讲到的巴尔的摩。但不是说你愿意多花钱就能解决这个问题的。我不知道微软对动视暴雪收购的事情,在最后能够怎么解决。微软对于动视暴雪收购上有没有什么缺陷?如果一切该发生,它就会发生。我们在18个月前的Dominion能源公司收购上也遇到了这个问题,最后也是有政府的介入,来跟我们讲说哪些地方能买,哪些不能买。我们的顾客没有提出反对,但是因为有监管方的介入,事情受到了阻碍,我们没有办法跟美国政府去抗争,对不对?所以我们需要找到解决方案,找到不会遇到问题的收购标的。你看在这个地方,我不知道美国政府和英国政府是不是有任何的错误,但是有些时候事情就是这样的。我们所做的各种各样的活动,它有非常多的因素在背后影响着我们。芒格:刚才这个问题回避得非常巧妙。问:沃伦、查理,你们好!我来自加拿大。感谢你们给了投资人这么好的见得,我从伯克希尔学到的很重要的一点,就是怎么用一些好的、成功的激励措施。对于我来说有企业有两个好处,第一,公司业务的增长,你也会受到增长。第二,你有自己的独立性。我们也需要打造一个好的公司文化,提供公平的薪酬。你们也提到伯克希尔给经理人有很多的自由度,也给他们更多的独立。伯克希尔是如何去激励这些子公司的所有人愿意把他们的利益带给你们?巴菲特:一个经理人如果喜欢自己的业务,但却不喜欢上市公司带来的一切复杂性的话,也是不行的。他们不喜欢听到别人对他们的事业指手画脚,甚至会激怒他们。比如说有些时候必须要跟贸易协会打交道,听从他们的建议。因为你不想提到,你只是在这样一个环境下搭顺风车,所以每个人在很多的工作上必须要去做出妥协。查理和我很多时候解决了这个问题,我一生当中有五个老板,这五个老板都很喜欢。其中有两个人,是让我的生活变得更好的关键因素,但是这五个人我都喜欢。有些人提到Jessie penny,我都喜欢跟Jessie penny合作,我非常喜欢在那儿的工作。我也喜欢当时任职的报纸业,我的经理非常棒。我后来又跟格格雷厄姆,他是我的老板,我也喜欢他、尊敬他。但是没有什么比为自己工作所比拟,在伯克希尔工作,在伯克希尔旗下运作一家公司,我觉得可能是你能够获得的最好的结果了。有些时候你可能会自满,你也不用花太多的时间跟银行打交道。你在这边的工作,可以得到很多,包括自由。我觉得对于我来说,你当然能够拥有一切,拥有这个公司完全的所有权,当然这是最好的结果。但是脱离伯克希尔这个大旗,你自己去做的话,你却没有得到现在这么多的资源。你如果是一个家庭企业,你可能享有很多的发展方向,可能跟一个上市公司不太一样。这里面有非常多的可能性。这也是我拥有这么一家上市公司,它市值数百亿、数千亿。如果有这样的一家公司,伯克希尔想要去拥有的话,如果股东们也同意,那我也会去考虑。我65岁的时候并不想退休,我想继续工作。查理和我也是会找准这个时机去下手的,但是这样的一个情况也不是对所有人都适用。芒格:我觉得我们非常幸运,感觉有好多的人其实都已经知道如何去运营他们的业务。巴菲特:你看我们如果现在去反思我们所做出很多的成功的收购,比如说国民保险,当时Jack是这家公司的所有人,我们互相了解。每一年,他好像都会被内布拉斯加州保险监管机构给激怒。以前总有这样的一个理论,就是为什么老是会有这么多的监管者来管我们?我就跟查理说,下一次Jack如果有这样的情绪,如果因为监管方把公司卖掉的话,我们就找到他。查理有一天找到我,Jack发火了,我就说公司归我们了。这就是为什么Jack把公司卖给我们了,他卖了,他也很开心,我们也很开心。有些时候这个问题推给我们,自己不用去管的,这些人也愿意卖他们的公司。一开始并没有对我们很大的贡献,但是我们看到了它的前景。你如果知道高尔夫球的18洞怎么打完的话,知道怎么掌握游戏规则,让游戏变得更加有趣的话,查理和我就是在玩这样全球最有趣、最有意思的游戏。问:已经很久没有听到NetJets和喜诗糖果的消息了,喜诗糖果怎么样,会不会在美国开新店?NetJets被收购之后,他们现在的发展如何?这个并购,你们觉得长期的效益是什么样的?巴菲特:喜诗糖果是很好的品牌,大家本身对于喜诗糖果产品的感觉,就像之前提到的,有时候在一些市场当中是有限的。就像Dr Pepper饮品一样,它的市场份额在有些市场是有限的。有时候你会说,为什么这个产品在有些市场有品牌的能力呢?我对很多的品牌也是有这样的观察,我和查理意识到,这个经济基本面是很好的。在加州,我们也是不断地去做这种试验,在全球也去推出这样的试验,让这个品牌能够走向全球。我们通常第一周觉得做对了,但是之后慢慢发现,这个魔力没有办法延续下去,因为全球现在对于糖果有非常多的变化。所以喜诗糖果的历史已经有了101年,还仍然有自己的魔力,但是这个魔力是有限的。它在西部的州有自己的影响力,在东部的这些州,有些时候他们对巧克力的喜好跟西部不一样,有些地方喜欢黑巧克力,有些地方喜欢奶油巧克力,全球消费者的品位都不一样。我们仍然还是有这样的诱惑,觉得它的经济基本面非常好,我们还是想不断地去试验、尝试,很多的经理人也想去尝试这一点。他们觉得,好像这样的方式是可行的,最后却不可行。所以这个现象很有意思。在NetJets这边私人飞机的公司,我们学会了如何把它正确跟竞争对手区分开来。我们提供的服务跟其他的服务是也区别的。我也是讲到过,有些已经很富有、做得很好的人都会问我说,我需不需要买这样的服务?我当时就说,我们是希望你们去买这样服务的。就是说,你这个钱要往哪个地方支配。你可以在这个公司进行消费,或者是留更多的钱给后代。所以这是位于完全不同的层级,就像是之前法拉利所做的一样。法拉利在汽车领域也是,一年才卖11000辆车,可能是12000辆。你想想在波士顿的一家卖一般车的公司,就可以卖这么多。NetJets一共大概就600架飞机,我们以后可能还会再买一些。我们之前用的NetJets服务,从这儿飞到东京,在那边花了几天时间又再飞回来,这种服务是无可比拟的。特别是在我们年老的时候,有这样的服务真的是非常好。有些钱可以投到这里,有些钱可以捐给慈善机构。我觉得我现在到了这个年纪,我愿意花一些钱在这个上面。所以NetJets也有自己的竞争对手,我们最近也看了一下它的股价是10美金,他们人也不多,他们也是通过预付薪水的情况,让这些人之后通过劳动力把薪水还回来。之后可能好多人会失望了。他们也许会搭乘自己的私人飞机,也许有样的驾驶员帮助他开飞机。特别是我跟我的家人,在我们买到这个公司之后,这个决策也许是被一些其他商业主题进行了重新塑造。但是几年之前,弗兰克以前也讲过,就是听到NetJets公司,觉得是有自己的意见,但是我们还是买了他的股份。我的孩子有时候也会坐一般的民用飞机,但是有时候也会用自己的私人飞机。但是他们没有人会匹配自己的飞机。我们刚刚讲了有600架的飞机,所以在美国其他公司里面有没有这样的数量,跟其他美国的民用航空公司来讲还是非常出众的,这是一个非常棒的公司。Johnson的业绩,你简直不敢相信他做了更多的业务上面的建树。因为在长期以来,他们的运作模式是非常艰苦的,但是我们买了之后,我觉得这个公司已经是成为非常优良的公司了。芒格:NetJets公司是绝对非常出众多。如果跟其他公司来比较的话,还是有这个问题,对不对?巴菲特:没有错,这是不同的一种概念。你必须要加入会员,你要使用日NetJets的话要加入会员。但是让查理来坐的话,他会说可不可以人我加入有经济舱的公司呢?芒格:我之前常常飞到股东大会,但是我是坐经济舱。经济舱里面到这个地方来的时候,大家一看到我坐经济舱就会鼓掌,这些人也是股东,所以我会真的高兴。巴菲特:有些故事不要相信他,他有一半是捏造出来的,而且他被人家已经催化了。他感觉到,他必须要这么解释,对不对?这样子的事情,其实也是非常疯狂的。有的时候他还是会坐NetJets私人飞机的。比如说有另外一个名人也坐了NetJets,但是我后来没有再看到。最重要的受益人,只要加入了会员制的话,还是可以享受到更多的一些福利。问:首先感谢两位,以及所有的巴菲特的员工们能够组织这么大的盛会!我们现在看到全球的趋势,在讲到零排放的车辆将会诞生了,而且将会完完全全投入市场,这种情况是大量的已经被接受了,你是不是还看到任何的机会?对于这些具体的汽车生产上,对于这样子的技术有怎样的意见呢?巴菲特:我想查理跟我对于汽车行业是非常严峻的,福特公司当亨利·福特先生开始的时候,好像他拥有了全世界。他把福特的T模型的车子开始推出市场了,而且也做了价格上的改变,这里面有他的个性,而且戏剧性地发生了。但是我目前来讲,还是有不同的一些观点,特别是讲到美国。我现在讲一下关于内布拉斯加州的一些事情,还有爱迪生,还有我们福特公司的事情来比较的话。亨利·福特在二十年后开始赔钱了,而且Have Benny也是福特汽车公司的老板,后来还有其他人在亨利·福特之后加入了,还有我的朋友也加入了,这些都是当时的巨头。但是,那个时候我在念1932年的财务报表,那个时候的财务报表真的让人惊讶。那个时候全美国只有19000个不同的汽车经销商,但是我们现在人口已经增加到3.3亿了。在美国那个时候如果有18000家经销商的话,业务是非常好的。当然汽车行业绝对不会消失的,全世界还有更多的竞争者,也给了你永久的一些位置。每一年我们看到上路的车子,增加了至少有11000辆或者12000辆之多,总共大概有1400万辆的情况。我可以告诉你,汽车行业在五年到十年之后跟现在一定会不一样的。你会看到汽车本身的架构也会有所改变,而且市场架构也会有所改变。芒格:今天讲到电动车,已经是非常声势浩大进入市场了,这是一个比较有趣的事情。如果现在要实施所谓成本的部署,而且有更大的风险,这是肯定的。巴菲特:资本、成本以及巨大的风险是肯定会发生的,没有错。我可以告诉大家,这些所有的事情,有的时候特别是讲到人工市场也会有很大的变化,当然这又跟政治挂钩了。我们今天还是在开车子,在美国的一些群众也非常喜欢有这样车子的情况。我知道苹果在五年或者十年的期限,我们并不知道它会怎么样,但是车子的公司将会在五年到十年之后。可能我现在讲的不一定对,但是查理跟我在汽车行业来讲,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话题。查理跟我在GM或者西岸的股票交易所的地方,我想还是会有不同的变化。我们现在也开始用比较少的钱在这个行业之中,对不对?芒格:没错,非常少的。问:现在我们讲到美联储的资产报表上来讲,是不是让你觉得特别担忧。特别是美联储更多的数字上面,在用无中生有的方式来进行作业。这种是不是让你觉得特别担心呢?巴菲特:我不觉得美联储现在有这种问题,它在每一年的台胞是不是能够解决?我不觉得马上能够进行解决。我觉得对美联储,以及联邦储备并不是那么担心,他们是做到了满足他们的功能。我会怎么做呢?他们有两个目标,在短期之间,特别是每年有2%的通胀的话,从0到2,我希望他们能够控制得很好。我现在要告诉你,如果您的货币在每一年会贬值2%的话,这个中间也就是一个暗示了,就是有很多的人不希望看到这样贬值的现象。但是贬值是一定的现象,只是贬值的幅度不要太大而造成很多的负债。我现在还不担心现在的美联储资产负债表上面的问题,我还是希望能有更好、更大的一些数字。但是这些事情是比较有趣的,而且是值得我们再继续去研究的。另外讲到的是货币的流动,也许货币的流动在2007年跟2008年的时候,有些现金就不见了。我们现在看到美联储资产报表上面,从8000亿到2.2万亿,所以这个钱并没有消失。等于是每一个人在美国要进行相应的一些贡献。我真正地希望知道,这些东西到底在哪里。如果没有很多人把你的钱藏起来,不管是藏在南美或者非洲或任何的地方,比如说有些人开始做其他的毒品交易都有可能。但是你看一下美联储的报表,可以看到这些中间有50亿,以及20亿,还有在所有的上面都可以看到这些钱的来源。我们现在有1元的钞票或100元的钞票或5元、2的钞票,这些都可以看到。当然我现在可以看到的,就是每一个礼拜可以看一下他们的报告,以及看到今天货币流通的状况到底是怎么样的。当然现在的现金并不是垃圾。芒格:我不知道我们现在走的方向到底是如何,当然是非常激烈的。你如果说对于现在的萧条的状况可以想办法去扭转,但是是否能够解决问题呢?可能必须要有自己相应的纪律,过了一段时间之后,还是可以回转的。比如说今天要去印钞票,或者印了之后再花掉。你可以看到拉丁美洲的状况,他们现在所有的货币基本上在那里已经产生了非常大的问题,所以已经付出了相应的代价。你如果再进入新的世界,而且这个世界试图一直在印钞票的话,才让你的生活过得更容易,这是不对的。我想我们要付出代价的。在二战的时候,这个事情已经发生过了。我想每一个人,以及学校,还有很多的人,也包括我自己在内,也看到了这样的状况。比如说那个时候还有一些债券,或者是所谓的国防债券,还有储蓄债券。在1944年时候的付给率,你付25块钱,山姆或其他的小孩可以得到更多的回报。那个时候GDP是2%的增长,但是那个时候的通胀是更严重的。那些人支持我们在全世界买了一些债券,很大一部分的财产都已经捐献给国家买国债了。当我们国家养成这种习惯,我觉得拐点到底在哪里是没有办法理解的。我们现在好像又要进入这样的时间了,是不是?我想每一个人都失业的话,就是进入不好的拐点了。巴菲特:对的,没有错。这也是我们的两个目标,控制失业,控制通胀。但是这不是财政赤字的因素。我们还有一些方式,可以阻止这个人不断攀登高楼,我们可以在他爬到3楼、6楼的时候去阻止他。有时候我们需要抵挡各种各样的诱惑,有些时候好像说到底向谁征税呢?就是这样的一种态度。我们需要面对这样的一个现象,就是政治都是会采取对有利、有用的方式。现在我们国家所采取的这些政策,在理论上可能都会带来很多的问题,但这不是说未来都是这样的。像美元现在作为一种储备货币,它可以给我们很多的益处。当我们没有把政策做好的,也会给我们带来非常大的风险。芒格:它确实是一个问题,但是我们有解决方案。巴菲特:带着这样的一个乐观态度,我们去到一号区。问:巴菲特先生、芒格先生,你们好,我是诺丁汉大学经济学专业的学生。在疫情期间,出现了像亚洲这边供应链的紧张情况。很多的公司,他们就是转移了自己的生产,也是基于政治的考虑。公司是不是应该做出这样的决定,政府应不应该支持他们?芒格:问题问得好!当然这是符合逻辑的。如果你是在做商、做事业、做业务,如果墨西哥便宜,可能你就去墨西哥开工厂,这是理所当然的。零件可能那里便宜,劳动力也更便宜。但是另一方面,每一个人都想把所有的劳动力转移到墨西哥,那其他地方的人怎么办呢?就像1820年英国的殖民地也是如此。这些想法就会带来大的冲突。我们公司没有那么多的外国生产、海外的生产,对吧?沃伦。巴菲特:伯克希尔最早是个纺织品公司,因为当时发展中国家做纺织的成本非常低,所以我们必须放弃在发达国家继续去做。在这个流程当中,有一些社会得到了效益,但是很多人却因此会失去生命,所以我们需要照顾好彼此。这些在我们鞋厂、纺织厂工作的人,比如说如果在1960年的时候,在我们的纺织品工厂工作的时候,有一半的员工都是说葡萄牙语的。而且他们的工资水平也并不高。但是现在你可以在发展中国家这么去做,而我们这边的制造业完完全全不复存在,也会损害到我们自己工人的利益。我们一直也想在这个方面保持竞争力。确实情况的改变会改变所有的状况,Ben当时也说了很多,我们很多这样的行业转移到了海外。我们的社会因此收益,但是却让很多人失业。你没有办法培训已经55岁、56岁的再就业,而且说葡萄牙语,对不对?我们是可以支付得起,去照顾好这些人的。我们有一些行之有效的体系,但是这中间有一些冲突。好像照顾完全什么事做不了的人,会让其他一些人不满。但是总的来说,我们想让全世界都繁荣,我们不想让美国只是一枝独秀,美国好像能够取得全面繁荣,而世界各地其他的国家却不行,我觉得这样的情况是没有办法的。我觉得我们可以做得更好,而且还有资源去实现这个目标。我们这个国家的产出,其实可以用更少的劳动力去做到,我们可以去实现自己的专业化。在美国,我的这一生中改变了非常多。很多人也可能在问,我怎么能够把这一切给完成?像我妈妈那个时候,如果觉得年龄够大可以买辆自行车,你看看现在这个目标多么渺小!因为我们现在所取得的这种繁荣程度,其实可以做更多的事情,完成更宏大的目标,这会比1930年代做的更多,这也包括照顾好身边的人。照顾这些因为产业的转型而流离失所的人,可以改善他们的生活质量,也可以向全球证明我们有一个最好的体系来照顾这些人。我们现在的体系有这样的资源,我们曾经犯过错误,但是需要向那个方向前进。芒格:还有一个有意思的事,亚当斯密也说得对。一个自由市场的资本主义经济会自动地结合自由贸易的情况下,可以带来更高的人均收入,就可以帮助所有人。在这个过程当中,却因为自由市场资本主义带来了好多痛苦。没有人搞得清楚,怎么让这些痛苦去除。我们政府有一些补助,会让这样一些痛苦去除,我们安全网也随着时间推移越变越大。但是如果想把所有痛苦、收获去除,你的GDP没有办法增长。巴菲特:像俄罗斯这样的经济,他们假装好像向你支付,下面的人也假装在劳动,这个体系是不可行的,而且这也会造成贫富差距越来越大。有些人什么都不做,却通过投机转到了钱,所以政府有责任去除糟粕、保持精华,让资本主义的精华能够保持下来。比如说在社会安全方面,也是取得了长足进展,已经比我出生的年代好了很多。芒格:我觉得美国在这方面做得还是不错的,在解决资本主义增长和社会安全网的打造上的矛盾,还是做出了很多的成就。巴菲特:这也是为什么我们现在占了全球1/4的GDP,而人口却只有1/10还少。这是一个奇迹,是因为我们更聪明吗?不一定,一定是体系有自己的夜视。虽然也产生了像内战这样的情况,但是这个体系肯定有一定的优势,才让我们用5%的世界人口打造了世界25%的GDP。这还是一个努力的过程,我觉得我们已经有了进步,但是人类的本性就是不断地去发现错误。芒格:我觉得这是我们需要把坏的态度去除,因为坏的态度真的是有毒的。问:从会计准则改变之后,伯克希尔也需要在自己的收益表当中把变化给反映出来。您也提到,这不会反映出长期收益。您也提到,有一些银行就避免了这样去做。这样做,其实对于股东来说是不公平的。你觉得银行的这种情况,跟伯克希尔比,怎么去讲呢?巴菲特:我觉得资产负债表跟收益表还是不一样的,收益表是资产负债表的一部分,资产负债表告诉你这个存款是不是可以拿回来,还可以告诉你很多其他的信息。我们也是把市场价值反映在了资产负债表上,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合适放到收入损益表里面。我觉得其中一部分的说法是正确的,首先银行需要去决定,这个资产负债表能不能去代表价值。一方面是保守的。另外也需要决定,像这个收入的表格每5秒钟会变一次,苹果在我们说话之间又有了变化,而且整个价值的变化就是几十亿。所以这是一个很疯狂的收入账户。如果你一个银行的话,这对银行来说是一个不好的工具。但是对于消费者来说,却是一个很好的消费工具。现在在这个社会上的存在,跟以前非常不一样了,所以必须要注意到底拥有的价值是什么样的?这个价值今天早上跟明天又完全不一样。我们明天早上到底需要多少价值?我觉得你们推荐的这个方式,就是我们应该去做的。几年前,我们也是想要股东去这样看,我们要去遵守这个会计的准则,尊重FCC给我们的尊重,按要求行事。但是也会向股东、向跟我姐姐这样解释去解释,我觉得管理层都有以后这样去做,不会给他们完全不合理的数字。我给股东说的,跟我跟我姐姐说的话是一样的,跟所有股东都会这样去讲。我们会按照法律的要求去做,按照我们正确的方式去行事。我们也希望所有的股东,以及业主们都了解他们自己在做什么,他拥有的东西是什么。当然去了解这些细节,其实没有那么难的。你对一下10Q,50年、60年中间都是这么做的,所以没有那么难。芒格:我不知道这些会计们心里在想什么,这些人好像在做真正不对的事情,肯定是无稽之人。我要告诉你,你要了解这些业务,这些经理人应该真正在会计账面上进行相应的变化,或者是管理的。巴菲特:25年之前,我那个时候就讲过做更多的审计是有必要的,而且要问真正的账需要的问题。这些股东们就会知道今天的公司要被问出来的问题,以及公司里面实际的状况都在这些问题中进行体现了。芒格:如果说这些公司里面的经营人不愿意去回这些问题的话,那就有问题了。当然我们必须有一个系统,这个系统能够真正支持现在活动的状况。但是我想规则,在过去的一年之中,我不知道是不是真正要求更多的改变,而且在利益的分配上面,以及安全性上面每一个季度是不是都应该在账面上有所记录?如果说他们自己这么做的话,因为一些疯狂的原因,或者是因为他们画出了一些被支付的蓝图,这中间如果说这个系统越来越复杂,很多人就不了解了。巴菲特:我现在讲的新的会计制度,大家都必须要了解。不好意思,刚刚讲的话与我无关,这是查理自己说的,所以是比较难懂,但是我同意他。你想他已经99岁了,他讲什么,大家都得吃他这一套。他刚刚讲的话是很重要的,中间一定有内部的罅隙以及相应的洞察力,所以是必须要听的。问:我今年22岁,我在慕尼黑念书,以后也希望进行管理的工作。你怎么样能够将您的智慧转换到子孙辈,教他们怎么将进行投资?还是你们一一教他们怎么投资,而且是每个人不一样。巴菲特:查理的子孙辈特别多,由查理来回答吧。芒格:我的外孙、外孙女,我真的是有一些我自己的哲理的。我以我自己的方式来进行生活,他们是不是要学我做楷模?我不会对他们怎么样讲,但是我希望他们能够试试别种方式,我也不会去希望他们跟我完全一样。巴菲特:我跟你不一样,我假装他们的男朋友、女朋友都非常好,一般来讲我三缄其口,我什么都不说。我三个小孩,他们可能这么多年会越来越聪明,在过去的30年之中,我已经看到了这些情况,我也希望他们能够越活越聪明。没错,我希望能给他们更多的帮助。当然我们成长的空间还是非常大的。芒格:我那个时候在美国钢铁公司工作,那个时候是在制造件部门进行工作,在洛杉矶。三年之后,那个公司又重新开始了,等于没有办法再使用原来的这些体制。那个时候我觉得我自己特别无知,那个时候我的教授是不同的人,我知道他们在讲到的一些结果是什么。我那个时候学基础经济学以及所有的生意。巴菲特:对不起,我们好像谈话谈得过头了,已经是3点30分了。如果再继续讲的话,半个钟头是讲不完了。所以我在此感谢大家今天能够在这里跟我们继续进行交流,4点半的时候,我们将会进行股东的财务报告会议。今天所有的一些记录都打破了,我们今天在门店的地方还会有20分钟到25分钟,希望以后大家再来,能够回答更多的问题,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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